“為什么陛下只賜了你一座皇子府?”
越承澤抬眼,冷冷盯著扶葉。
“怎么,你不滿意?嫌不夠氣派?”
扶葉被嚇了一跳。
這段時日,越承澤對她溫柔體貼,簡直疼到骨子里去,什么時候這么冷漠過。
甚至就連拜堂,都心不在焉。
輪到夫妻對拜時,越承澤不知道想到什么,當(dāng)場黑臉走人。
留下扶葉一人,遭受眾人嗤笑。
“果然,一個婢女妄想爬上枝頭變鳳凰,就是癡人說夢?!?/p>
扶葉藏在紅布蓋頭后的臉氣到扭曲。
指甲也深深潛入手心。
晚上,看出了越承澤沒有跟她洞房的意思。
扶葉拿著一包藥粉,悄悄下入交杯酒里。
半夜醒來,越承澤終于察覺出不對。
他將扶葉從床榻上拖下來,讓她赤著跪在院內(nèi)。
他語氣冰冷:“你給我下了藥?”
扶葉本來還想否認(rèn)。
看見越承澤面容陰沉的仿佛能滴水,明顯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
她哭得梨花帶雨,抱住男人的褲腳求饒。
“殿下,扶葉知錯了,扶葉只是想和您有一個圓滿的新婚之夜”
換做從前,越承澤早就心軟了。
可這次,他大腦莫名的清醒,有什么蛛絲馬跡串聯(lián)成線。
“之前在宮里,那個情藥也是你下的吧?!?/p>
“你早就打定主意,想爬上本殿下的床,早就對皇子妃的位置圖謀已久,對不對?”
扶葉不??拗鴵u頭。
越承澤深深呼吸,一腳將她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