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情
我從來也沒想過有一天我也會在和人起沖突的時候說出“我比你有錢”這種話來。
不是素質有多高,是因為真覺得自己沒啥錢,小時候就不說了,現(xiàn)在也還沒探上中產,不過比起眼前這幾位這么說倒是沒毛病。
這句話無疑是在老哥幾個心口又插了一刀。
段守疆怒道:“你是有多狂,沒萬達的時候孫哥就名揚天下了?!?/p>
孫占城低調道:“別說這個,好漢不提當年勇?!笨跉饫锵胪嘎冻鰜淼?,還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我手按在哨子上不放,道:“你們找我是想打我還是就想辯論一下誰有錢的事兒?”他們幾個這造型讓我嚴重糾結哨子到底是吹不吹,段守疆和吳連峰就是倆殘廢,成四海手腳健全,但是猛擊其“白鼻子”估計會讓他痛不欲生,現(xiàn)在完好戰(zhàn)力只有孫占城,他以前要是拳王我也死心了,只是區(qū)區(qū)一個首富罷了。
我就陷入在一種……遇上一只大狗,瘸了一條腿,沒了半邊牙,逃跑吧不甘心,跟它打吧又怕得上狂犬病的進退兩難的局面。當然,他們其實也有團隊優(yōu)化辦法——吳連峰要是把拐扔給成四海當武器我也馬上吹哨子!
孫占城冷冷道:“要打你我不會就帶這么幾個人?!?/p>
段守疆冷冷道:“但是我們幾個打你也夠了。”
我冷冷道:“這他媽不是等于沒說嗎?”
就在這么個時候,一輛硬漢風的越野車停在了我們邊上,車窗放下,一個爽利俊俏的姑娘沖我們喊了一聲:“踢毽子呢?”
我們:“……”
在外人看來,我們五個站成一個圈帶個圓心,各自相隔米,可不就是踢毽子呢么。
吳連峰道:“姑娘,走你的吧,這沒你的事兒?!?/p>
那姑娘像是壓根沒聽見他說話一樣,又沖我喊:“老劉,劉川峰!”
我認真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這姑娘是那個記者——馬超苒。
“馬記者?”
“上車?!瘪R超苒清脆地招呼了我一聲。
我開門跳上了副駕駛,馬超苒道:“不影響你們鍛煉吧?”
“不認識?!?/p>
“哦。”馬超苒也不多想,探出頭問孫占城,“大叔,這附近哪有好吃的早點?”
孫占城:“……”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問我,我家就是這個小區(qū)的?!?/p>
“謝謝了啊?!边@在英語里叫“th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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