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喜歡這一掛的女孩子啊,膚白纖腰嬌俏貌美,靈動天真的。”
“思量一二也該是,畢竟你這么死板的人,是該喜歡那種天真爛漫的,這叫互補。就是她看著很嬌氣,跟嬌貴的牡丹花一樣,也不知道你這棵崖間松柏能不能養(yǎng)好?!?/p>
齊景暄越聽臉色越陰沉,死丫頭又貶他,當面都這樣說,不知道背地里怎么跟別人說他壞話的。
真是他對這群弟弟妹妹太寬容了。
“我沒有喜歡她,榮國公估計也不會讓她嫁給我。而且若真是按你的說法,你現(xiàn)在就是在戳我脊梁骨?!?/p>
連城反駁,“沒有你眼睛一直掛人家身上干嘛?把小姑娘嚇得不輕,吃飯都不敢跟我們一起吃。你要是喜歡她,在父親面前說一句話的事,皇恩浩蕩是你自己說的話,圣旨一下,榮國公敢不接嗎?”
“那是她看我的神色太怪異?!?/p>
上次是殺父仇人,這次是避之不及。
“那是她在害怕你!雖然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害怕你,你今天明明不兇,應該是上次,你在街上逼人家跪下道歉,給人家留下心理陰影了。”
“隨便她?!彪y不成要他一個太子,跟臣子之女道歉去?
“行,隨便她,你下次想見她,可別拉著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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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別拿我當幌子
想見她,怎么可能?一場春夢而已,達不到叫他心神蕩漾,更不說思之如狂。
———
榮國府,榮喜堂。
謝知月聽說太子和公主走了,才肯出門來找父親,組織了好幾天的語言,想告訴他防范太子的事。
榮喜堂大門緊閉,里頭似在議事。
父親素來不讓她過問朝中事,不止是她,是府中所有女眷都一樣。
突然打擾不合禮數(shù),她就站在外頭聽,打算等他們說差不多了再進去。
“父親,太子看小妹的眼神,很不清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