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解他腰封的手一直在抖,夢里的他急得跟沒人性似的,居然就粗暴的將她身上單薄的衣裳撕得稀碎。
他很清楚得記得,她左肩下方的一點(diǎn)朱砂痣,在潔白無瑕的玉肌上紅得刺目。
于是按著她,強(qiáng)行占有她了。
不知疲倦。
細(xì)細(xì)回想,他在那場旖旎夢境里,整整十三次。
過程中,小姑娘哭著喊了好多遍:“太子殿下,不要這樣……”
可是整晚,他始終沒有聽到自己想聽到的那兩個字。
齊景暄敲打自己的額頭,讓自己清醒。
日有所思夜才有所夢,他就見那小丫頭幾回?拋開他十二歲那年不談,也就昨日的兩面吧?
他真是瘋了,為什么會對那小丫頭片子產(chǎn)生這樣無恥的念頭!
況且她才多大!
就算是女子十五及笄后可以嫁人,可是那看著也實(shí)在是太稚嫩了,連城快十七了他都覺得年紀(jì)小
罷了,春夢隨云散,飛花逐水流。
醒過來了,那就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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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國府,謝知月在閨房書案前提筆寫下一封道歉信,為昨天撞了齊景暄和連城公主儀仗的事致歉。
說來有那么點(diǎn)慚愧,他馬車?yán)锏呐邮沁B城公主,不是別人,她懷疑齊景暄,是她有些小人之心了。
不過皇后在她嫁給齊景暄之后都對她百般敲打,告訴她太子事事以朝政為重,不準(zhǔn)引誘太子沉溺女色,她在不找齊景暄的情況下,他一個月去她宮中的次數(shù)不超過五回。
這并不單是針對她一人,是針對東宮中的每個女子,包括皇后母家的那位侄女都一視同仁。
一次夜晚她在書房不過是被齊景暄罰練字,練字過程中睡著了齊景暄也沒叫醒她而已,第二天就被皇后叫進(jìn)宮,讓她跪在日頭下抄寫了兩個時辰的《女誡》。
本來是該抄一整天的,還是齊景暄下朝后過去把她提早領(lǐng)回去了。
皇后把齊景暄看得那么嚴(yán),哪里會準(zhǔn)許他婚前帶女子出街游玩呢?
貌似婚后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