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仰慕你?!?/p>
陸哲明的手指在翡翠螭龍x針上輕輕摩挲,煙斗的余燼在昏h壁燈下泛著暗紅。
你的膝蓋縮回時帶起一陣暖風,掠過他西裝k緊繃的褶皺,像一尾游魚在深潭中攪動漣漪。
他重新摘下金絲眼鏡,不看你的臉——你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睛,漆黑的瞳仁里浮著碎冰般的光,仿佛能割裂所有虛情假意的偽裝。
他有明顯的不耐煩,“仰慕?”他低笑一聲,嗓音宛如紅酒的醇厚,你幾乎要被壓迫得低頭。
你攥緊桌布下的蕾絲圍裙邊,皮爾先生特意為你換上的改良制服過分貼身,皮質(zhì)腰帶掐出少nv獨有的柔韌腰線,領口蝴蝶結卻系得端正規(guī)矩。
此刻你慶幸自己保留了那綹未經(jīng)修剪的劉海,垂落的發(fā)絲恰好能遮掩耳尖的緋紅。這是你對著宿舍裂痕斑駁的鏡子練習過的角度——脆弱又倔強的雛鳥,羽翼未豐卻敢直視獵鷹。
“是的,我仰慕你,先生。”
自古人心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這很老套,但通常管用。
你忽然傾身向前,襯衫領口在動作間繃緊,你的鼻尖縈繞著他袖口的雪松香,混著松節(jié)油的苦味,畫畫的人身上常有這種味道。
你清楚地看見陸哲明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在視線從你的面頰落到x口的時候。你像一只溫馴乞憐,實則每根絨毛都藏著伺機而動的狡黠貓。
陸哲明很明顯是厭惡算計與刻意接近的人,但你最終打動了他。
“砰!”
醒酒器被突兀地推至桌沿,你的手背撞上煙灰缸。
疼痛漫上來時,陸哲明已經(jīng)攥住你的手腕。他掌心的繭b你想象中更粗糲,傳來的熱感滾燙,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人也有這樣暴厲的一面。
你聽到自己的心砰砰亂跳,呼x1聲加重,發(fā)出的悶哼嬌媚到讓你臉紅心熱。
陸哲明的手移到你的指節(jié),勞作在你手心留下薄薄一層繭,你羞于展示,他卻像在把玩一件待價而沽的藏品。
“那你便跟我走吧——作為陸某無禮的補償?!标懨髡芷鹕黼x開,粗糲的手指滑過你大腿時激起一陣戰(zhàn)栗。
包廂木門關合時那聲“咔嗒”太過清脆,像是早就上過油的鎖舌,打在你心上,如愿以償。
告別經(jīng)理、同鄉(xiāng),你被帶走了,住在陸哲明家中,有三四層,陸哲明告訴你這是他的莊園,你們在法蘭鄉(xiāng)下,管他呢!他的四輪小汽車才最教你歡喜。
外邊的花海太漂亮,你有信心把這里打掃的很好,陸哲明說,他每個月會支付你300法蘭幣的工資,天知道在餐館你僅有30法蘭幣的收入。
陸哲明帶著你去裁縫鋪買新衣服,你的腳步輕快得像街邊的樂曲,測量尺寸,你告訴裁縫你是nv傭,他給你做連衣裙。
布料選藍se、黑se、藏青se,耐臟,傳統(tǒng)的白se圍裙,一旁靜默地陸哲明卻說全要黑se,黑撲撲的你其實并不喜歡,但他說的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