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了,嗯?”
姜宜珠瞳孔地震,臉色一下子如雪白。
重溟殿下知道她父母和楚明哥哥他們的案件?
不不不,不可能,重溟殿下日理萬機,統(tǒng)領(lǐng)三軍又監(jiān)國怎么可能知道這小小案件?
“不想清楚也沒有關(guān)系,身為帝國合法居民,帝國律法賦予你舉報的權(quán)利?!?/p>
重溟見姜宜珠不說話,低沉的聲音不急不緩帶著威懾力不經(jīng)意之間傾瀉出去。
“當(dāng)然,律法也要你承受誣陷冤枉他人的罪名?!?/p>
姜宜珠哆嗦道:“重溟殿下,我……”
重溟低沉的聲音蓋過她,叫道:“艾副官,去查。”
“是,殿下!”艾副官對重溟啪一下就行了個軍禮,帶了兩個人迅速的離開。
重溟殿下站在原地不動,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人動的,都在等。
姜茶茶好不容易緩解的肚子疼,因為暴打姜宜珠,肚子又傳來了疼痛。
她環(huán)顧一下,后退到花壇旁,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撐在花壇沿邊泥土上,坐了下來。
她的指甲摳進泥土里,化為無數(shù)的根系,鉆進泥土里,向地下而去,吸取大地精華肥料。
歲玄初見她坐下了,手臂搭在黃大壯的肩膀上,拖著黃大壯,也退了過去,坐在她旁邊,問道:“沒事兒吧,室友!”
“沒事兒,就是肚子被踹了一腳,還沒反過勁兒來。”姜茶茶瞥了一眼拿著她光腦的重溟,站在那里人模人樣的,盡做不要臉偷襲人的事兒。
歲玄初拍在了她的肩頭,安慰她:“咱們應(yīng)該慶幸,重溟統(tǒng)帥對咱們腳下留情了?!?/p>
姜茶茶刀眼一甩:“你什么意思,他要不留情,我今天還能死在這里?”
他哪點留情了?
他恨不得踹死她好嗎?
歲玄初呲牙一笑,臉上的血被雷劈過變得有點焦黑,他一呲牙,顯得牙特白:“室友,你對他的戰(zhàn)力真是一無所知,我告訴你,只要他想,咱們學(xué)校七八萬人,還不夠他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