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聽見了沒,也不知道他會怎么回應。但至少這一次,不是他問的,是我自己說的。
這是我真正的想法。
羞恥、難堪,甚至卑微。
但也……真實。
沒有腳步聲,沒有回應,只有浴室的水聲還在不緊不慢地流。
浴室門打開,主人出來了。
我立刻下意識挺直背、壓低頭,像是準備再次接受處置。
他走到我面前,沒有說話,只是幫我把手上的束帶解開。眼罩也松了。
「明天晚上,到我家?!?/p>
聲音不重,但語氣明顯帶著嘲諷意味。
「既然說了是升級版,那就來試用檢查一下,看你到底多合手。」
我沒敢抬頭,只小聲應了一聲:「……是?!?/p>
他沒再說什么。
沒有安慰、沒有責備、也沒有收尾。
主人推開門離開,動作一如他處理公事的樣子,乾凈俐落。
門關(guān)上的聲音一響,整個房間只剩我一個人。
我癱坐在地上,雙手剛被解開還在發(fā)麻,腿也還不能伸直。眼罩的束痕留在臉頰上,屁股一片熱辣麻痛,冰水與藥膏的氣味混在空氣中。
這件事還沒完。
還沒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