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訓(xùn)練日記｜我，不是寵物（第5頁）

我死死咬住唇，想說不是，卻發(fā)現(xiàn)根本說不出口。

他忽然蹲下來，手指穿過我的頭發(fā)，把我往上抬，讓我不得不抬頭看著他。

「是不是？」

我崩潰了。

眼淚啪地掉下來，我終于哽咽著開口：「對不起……我剛剛……真的快受不了了……對不起……」

我連自己在說什么都不清楚了，只是不停道歉，像是一個徹底認輸、終于回到籠子里的小動物。

就在那瞬間——

體內(nèi)的跳蛋停了。

啪的一聲，彷彿我整個人也跟著熄掉。

那個停下的瞬間，比任何高潮都來得強烈，像是整夜整天堆積下來的癢與羞恥，在一秒內(nèi)炸開又突然真空。我癱在他腳邊，身體還在顫，嘴巴還在喃喃著「對不起」。

他卻只是輕輕地呼出一口氣，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fā)，沒有再罵、沒有再碰，只是說了一句：

「這樣才乖。」

他的語氣有些低，有些冷靜，又像是還在壓著什么，「雖然還有一次……但如果你真的夠乖，我再想想要不要少罰一點?！?/p>

我閉上眼，心里反而安靜下來。

原來崩潰之后，才是真的順從。

我還伏在地上喘著，身體濕得不像樣，雙腿發(fā)軟，內(nèi)心空蕩蕩地只剩下一句句「對不起」在腦中回盪。那顆終于沒電的跳蛋還留在體內(nèi)，好像提醒著我昨晚的所有錯誤。

主人走近，俯身蹲下，手指探入的那一刻我下意識顫了一下。他沒有說什么，只是淡淡開口：

「包裝、說明書、充電器我昨天全都丟了。這顆也沒用了。」

他隨手把還留著我體溫的跳蛋丟進垃圾桶，我甚至不敢抬頭看那個被丟棄的聲音，我咬著唇，還在等接下來的處罰。但他只是盯著我看了幾秒，眼神像是在判斷什么，然后輕聲說：

「原本今天早上打算再用一下，結(jié)果這隻飛機杯太臟了，暫時放你一馬?！?/p>

我心跳漏了半拍，不知道是羞恥還是松了口氣。

「對不起……」我低聲補了一句，聲音發(fā)虛。

他沒再罵我，只是站起身，把我拉起來：「去洗一洗。然后換衣服，等一下帶你去吃早午餐?！?/p>

那語氣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聽起來幾乎像是在照顧「人」的口吻……但我知道，那不是因為我變回人，而是因為我這個東西，暫時完成了調(diào)教。

洗澡的時候，我蹲在蓮蓬頭底下沖得很久。

那顆跳蛋留下的灼熱感還沒完全退去，身體還是黏著、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