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不重,但一聽就知道不能反抗。我下意識地跪了。我跪下時,主人只是站在我身邊,低頭看著我一會,像在考慮什么。
接著,他從旁邊抽出了一條深色的長布。沒說理由,動作不快也不粗暴,但手卻非常穩(wěn)。他先蓋住了我的眼睛,繞過后腦綁緊。我眼前一黑,只剩下聲音。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雙手也被他從背后扣住——不完全綁住,但繞了一圈,也是不能亂動的。
我突然覺得不安。
「為什么要……?」我試著問。
「我怕我會心軟?!顾f。
「也怕你的臉太會裝?!?/p>
他其實忍很久了!
他要開始問我了!
「你今天,是不是被碰到了?」
我點頭,很小聲地說:「差點跌倒……教練只是扶一下?!?/p>
「扶哪里?」
「腰側(cè)……」
他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問:「這幾次訓(xùn)練,你有沒有哪次不想告訴我的?」
我搖搖頭,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從哪開始。
他沉默了。
沉默久到我開始懷疑他還在不在房間里。
然后他問:「那天他扶住你時,你有濕嗎?」
「……沒有?!?/p>
「確定?」
我吞了一下口水:「我真的只是嚇到……」
他靠近我,手貼上我腰的位置,模仿那天教練的手法,慢慢壓住,手掌沿著脊椎下滑。那力道不像之前的溫柔撫摸,而像是某種……試探,又像是羞辱。
「所以只要別人這樣碰你,就不算出軌?還是只要不是插進(jìn)來,都可以原諒?」
「不是……不是這樣……」
「那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