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走動(dòng)、換姿勢(shì)、就像被提醒一次:「這里現(xiàn)在,很敏感。這里,主人知道?!?/p>
晚上,忍不住了。
摩擦、又不能觸碰的感覺一直繞著我轉(zhuǎn),像是蟻群慢慢啃咬神經(jīng)。乳頭腫脹又硬挺,幾乎沒一刻松過。吃完晚餐后我靠在主人肩上,小聲開口:「……可以摸一下嗎?」
主人低頭看我,手指像是順勢(shì)滑進(jìn)t恤衣領(lǐng),輕輕劃過那處紅腫處。
我立刻抖了一下,呼吸變急。
「不是不能摸嗎?」
我沒有回,只是輕輕抓住他的衣角。
他的手指接著稍微揉了兩下──不重,但正好撩動(dòng)癢處。
「啊……」我失聲,還來不及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收回手。
「好了,摸過了。」他語氣理所當(dāng)然。
「不夠……」我急著補(bǔ)上一句,聲音都帶著顫音。
「是嗎?我記得醫(yī)生說不能太刺激。」他望著我,眼里含著玩味?!竸倓偰且幌?,不夠?」
他在等我開口。
「拜託……再摸一下……」我語速加快,「真的很難受……」
他抬起眉毛,我臉紅,聲音變得很小。
「……乳頭。乳頭好像……怪怪的……」
他不動(dòng),反而換了個(gè)姿勢(shì)坐好,語氣冷淡了幾分:
「不太清楚你想干嘛。你是希望我摸一下,還是希望我把你當(dāng)壞掉的東西修理?」
我心跳已經(jīng)快要破表。
「……想當(dāng)壞掉的……東西?!?/p>
「嗯?沒聽清楚?!顾恼Z氣變得更低更緩。
「想當(dāng)……主人專用的壞掉玩具……」
他這才笑了。
那笑容不是剛才那種若有似無的調(diào)侃,而是明晃晃的、幾乎有些燦爛的得意笑──像是終于抓住獵物的獵人,又像是聽見了什么特別合胃口的暗號(hào)。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喔……」他語氣拖長(zhǎng),帶著輕快的尾音,「既然是壞掉的玩具,就不能怪我用得不客氣。」
他緩緩把我拉過去,語調(diào)輕柔得像是愛人間的親暱,但眼神里全是玩味與壓迫感。
「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壞到什么程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