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在心里喊。
第二聲,在五秒后爆發(fā)。我咬了自己的指尖,卻擋不住那從喉頭炸開的細(xì)碎呻吟。
第叁聲,根本來不及壓下。
聲音的洪水,決堤了。它不是單一的呻吟,而是一段又一段來自身體最深處的顫音,混著哭腔,混著渴望,混著那份無處可逃的羞恥。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變了質(zhì),低到骨子里,帶著抖、帶著喘,某種被釋放的野獸,不是兇猛的,而是終于被允許「叫出來」的那種原始。
他什么也沒說,卻一次比一次狠準(zhǔn)。
乳夾的重量與張力跟著節(jié)奏上下?lián)u晃,我的意識幾乎被切成一段一段,只能靠聲音和痛癢之間的邊緣感去分辨自己還醒著。
我從「不敢出聲」到「忍不住出聲」,再到最后完全放棄隱忍,選擇崩潰后的解脫。
整個房間里都是我的聲音。如果窗戶沒關(guān)好,樓下可能會有人聽見。
算了,我臣服了。
他終于又開口了。
「要射在哪里?」
直覺告訴我這不是一個「討論用的問題」。
他問完,又不說話了。
只是靜靜看著我,沒有再催促,也沒有提示。就像是某種默契游戲的終局。
我腦袋一片混亂。
喉嚨乾澀,乳尖還因為金屬夾著而泛著淡紅,身體每一處都像在燃燒,甚至我感覺自己根本不是在用語言思考,而是……用每一寸皮膚去回答。
可是要怎么回答?
「里面」?那是不是太主動?
「外面」?會不會被當(dāng)成拒絕?
我閉上眼,吞了口氣,試圖讓聲音平穩(wěn)。
「…里面……可以嗎……?」
他沒回,只是俯下身,繼續(xù)那早就被執(zhí)行到極致的運動。這一次,連呼吸都帶著決絕。
然后,不由分說地、強而有力地,他又加快了速度。不是粗暴那種,而是那種帶著目的的節(jié)奏。
我的身體本能地迎合、抽搐、發(fā)燙,然后——他選了另一個地方。
不是我剛剛說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