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呢?」他坐在沙發(fā)上問,語氣像老師在點名。
「覺得、好像真的在被調整?!?/p>
他沒回話,只是用眼神示意我繼續(xù)走。
就在我剛轉過第二圈,準備繼續(xù)時,主人的聲音忽然傳來:
「過來?!?/p>
我停下腳步乖乖靠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像是在思考什么,接著語氣有點無辜地問:
「我記得這對夾子不是有鈴鐺嗎?怎么都沒聲音?」
我低頭看了一眼,是的,那對灰霧色的金屬乳夾,每端都吊著一個細緻的中式鈴鐺,旁邊還有小巧的流蘇。精緻,卻異常羞恥。
「我、我走得很小心,可能不太晃?」
他挑了下眉,輕笑一聲:「那不對啊,我記得它很靈敏欸」說完,他忽然伸手往我屁股一拍。
「啪!」
我被拍得一個抖顫,乳夾也跟著晃了兩下,鈴鐺才終于發(fā)出「叮、?!沟穆曇?。
「嗯,這才像點樣子嘛。」他嘴角勾著,把我轉了個身,手開始在我后腰和臀部之間來回摸索。
我臉紅低頭,他卻沒打算停手,反而伸出食指,輕輕撥了一下右邊的鈴鐺,「?!挂宦?,再撥一下流蘇。細細的絨線滑過皮膚,好癢、好敏感。
他像在調音一件樂器,動作輕巧,卻讓我忍不住顫抖。
「怎么這么靜音?還是鈴鐺本身也不合格?」他話才說完,就伸手拉了一下流蘇——不是太用力,但剛剛好讓夾子的位置小小移動一下。
「嗯──!」我咬著唇忍著聲音。
「欸?」他低頭看我,「剛剛好像有什么動靜喔,是不是這個位置比較準?」
「主、主人」
「安靜,這是測試流程,機體不得插話?!?/p>
「會不會是你這臺飛機杯機型太穩(wěn)定了?」他一邊說一邊輕掐我大腿側邊的肉,語氣玩味。
「主、主人」我紅著臉低聲抗議。
「哪里做錯了讓我重新確認一下。」他無視我說話,然后「啪」地又是一下拍在屁股上。
這一次我發(fā)出一點聲音,連忙咬住唇不敢再出聲。
「鈴鐺有響,不錯?!顾种赣痔袅似渲幸贿叺牧魈K,「不過聲音還是不夠明亮,是不是太松了?」
我一怔,不敢回應。他忽然伸手調整了乳夾的角度,力道不大,但那種重新夾緊的感覺還是讓我倒抽一口氣,胸口一緊,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太松沒感覺,太緊太痛,你剛剛那聲音剛剛好?!顾Z氣平靜得像在說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