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的眼睛,語氣淡淡地說。
「反正……也只有你會對我下種?!?/p>
他沒回話,只是眼神一下變得很復(fù)雜。
醫(yī)生說暈厥后需要好好休息幾天,不能太勞累,不能熬夜,不能受刺激。于是我就在熟悉的房間里養(yǎng)著傷。浴室的燈沒開,窗簾也沒拉。我窩在主人的床上,穿著他套給我的棉t恤,空氣里還有洗衣精和他身上的氣味。
他倒是沒像平常那樣命令我做事。只是會幫我擦藥,煮些簡單的稀飯、煮蛋給我吃,然后坐在床邊陪我,像個溫柔過了頭的戀人。
過了兩天,他終于問了那句我一直等著的話。
「要不要,就到這里為止?」
我偏頭看他。
「哪里?」
「我們這樣的關(guān)係?!?/p>
他的語氣不是命令,也不是試探,是很難得的認(rèn)真。
「我沒有不喜歡。」他繼續(xù)說,「甚至說實話,我也很享受這樣的你?!?/p>
「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喜歡我,還是只是好奇這種關(guān)係?!?/p>
空氣忽然沉下來,像他話里藏著重量。我沒有馬上回答。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確實是好奇開始的。想看看自己到底能到什么程度。想體驗?zāi)欠N被命令、被看見的羞恥。
但每一次結(jié)束之后,我更期待的,總是下一次他會對我說什么,做什么。他的稱讚,他的懲罰,他偶爾那一點點的溫柔都讓我比單純的性慾還更難戒掉。
我們之間,像是靠著這些關(guān)係,才終于找到一種方式靠近彼此。
我看著他,輕聲問:
「你覺得我是不是很變態(tài)?」
他沒說話,只伸手摸了摸我額前的碎發(fā),語氣低低的:
「是很可愛的變態(tài)。」
我彎了彎嘴角,呼吸有點亂。
過了一會兒,我坐直了身體,小聲說:
「我還是……想要那條項圈。」
那句話說出口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么肯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