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我已經(jīng)忘記主人有沒有說「出差不用交作業(yè)」了。
其實(shí)平常也沒說一定要交,只是偶爾他抽查、我才會收到命令。
我突然很想讓他知道,我今天沒有偷懶。
我試著跪在床上,把上半身壓下,用枕頭墊在腹部。睡衣有點(diǎn)松,里面沒穿內(nèi)衣,乳頭貼著布料就敏感得不行。
壓低腰,就像在等他進(jìn)來一樣的姿勢。
手從睡衣下面慢慢滑過去、繞過胸、捏緊乳頭,再一路往下。
不敢太用力,只是模擬他的手勢。
但我明明什么也沒進(jìn)去,卻有感覺了。
到后來,我怕自己會出聲,只好咬著毛巾角。
我側(cè)拍了一段畫面,沒有露臉,沒有呻吟,只拍了姿勢,看得出來我在忍,雙腿微微顫抖、還咬著毛巾止聲音。
我不記得出差是不是可以交作業(yè)。
我只是……忍不住。
過了一會,他回了。
「我說過可以交」
「這就是你出差做的事?」
我感覺整個人從熱騰騰的陷進(jìn)冰水里一樣,羞愧得想找地洞鑽。
后面他沒有多說,只是冷冷補(bǔ)了一句:
「等你回來,把這幾天的畫面一起交上來。你這么想要,我就幫你記著?!?/p>
我連道歉都不敢回,只能低頭、抿嘴,把腿夾緊、努力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