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那麼愛乾淨(jìng)，卻把我拉進這種地方（第4頁）

我哭著、喘著，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始交代：

「…那次加班，我用…小的那隻…自己弄了一次，沒有忍住…有…有高潮，對不起…」

「還有出差…那天真的很想…也是偷偷用了一下…我以為不會被發(fā)現(xiàn)…對不起……」

「那天晚上，主人說要用我…我太累了，還頂嘴…還說了氣話……我真的錯了……」

他的動作始終沒停，我被迫在高潮之間斷續(xù)地講完每一句，眼淚和口水一齊滴在地上，雙腿早就站不穩(wěn)，整個人只能靠在他身上撐著。

他低頭咬住我耳垂，貼著我的骨頭：

「這種程度的道歉，還不夠。要不要我再幫你回憶一次？」

我顫了一下：「…不…主人，我自己記得…我真的記得…請原諒我…我不敢了……」

「你剛剛說什么？」

我下意識回：「我…我說不敢了……」

啪！

是屁股，又狠又準(zhǔn)地被打了一下，震得我整個人往前晃了一下。

「不是不敢，是『不該』。」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卻像針一樣刺進耳朵，「不該偷用，不該拒絕，不該頂嘴，不該讓我失望。說。」

我咬著牙，紅著眼睛，一字一頓地重新道歉：

「我……不該……偷用、不該拒絕、不該頂嘴……不該讓主人失望……我錯了……請?zhí)幜P我……」

「這才像話?！?/p>

他雙手猛地一拉，把我又推回彎腰的姿勢，腳后跟貼地，膝蓋微彎，臀部高高翹著。

最后的衝刺主人根本沒有節(jié)奏，全是本能的撞擊，每一下都打進深處，撞得我哭音都變調(diào)，空氣里充滿了體液、汗水與羞恥感交織出的味道。

「今天嘴巴太臟了。」主人的聲音低低貼在我耳邊，帶著狠勁，一邊操弄一邊咬牙說著話。

「不配吃飯、不配道歉……」「那就射在你的小穴里，一滴都不許漏。」

話音剛落，他加快了動作，像是要把所有這半個月的怒火都傾瀉進來。我被撞得喘不過氣，雙手撐在垃圾車旁邊的墻上，整個人快要站不穩(wěn)。高潮又一層一層疊上來，他狠狠埋到底，身體顫了兩下——熱燙的液體瞬間灌進體內(nèi)，像是懲罰也像是印記。

「這里裝著我的東西，就不準(zhǔn)你說謊、也不準(zhǔn)你再頂嘴?！顾f這話的時候，還用手掌摀住我的下腹，好像要我記住里頭正裝著什么。

我點頭，什么都說不出口，只有喉嚨里低低的呻吟和顫抖的呼吸。最后那一下拔出時，我腿一軟，直接跪坐下去，整個人癱在巷子墻角。眼前的景物慢慢模糊，耳邊只聽見自己急促的喘息，混著主人最后一句話：

「這才乖。」

身體像是終于耗盡了最后一點電力，在臟污的水泥地面上，我徹底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