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問日?煙霧與沉默之間（第4頁）

我維持著跪姿，一動也不敢動。屁股還是裸的，藥膏冰冷又滲疼，像火又像鹽，每一下脈搏都讓肌肉抽痛。

他沒幫我把褲子穿回去，也沒松開繩子，更沒有拿掉眼罩。只是在我旁邊坐著，一根接一根地抽煙。

有幾次我想開口，但臉頰的痛還在提醒我，不該多嘴。

他不碰我，不罵我，不教我，也不原諒我。

就只是坐著，看我，讓我跪著。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一個小時，也可能更久。我的膝蓋已經(jīng)麻了，下半身冰涼又發(fā)熱，皮膚繃得緊緊的，每次呼吸都拉扯著藥膏未乾的地方。

終于，我聽見他站起來的聲音。沙發(fā)靠背發(fā)出輕微摩擦，他往房間走去。

他沒有說一句話。

也沒有告訴我可以動。

我聽見他關(guān)上房門的聲音，隔著一道墻。

他去睡覺了。

我還跪在客廳里。

就這樣，跪著、眼罩還在、手還被綁著、褲子還沒穿、屁股還火辣辣的疼。

我被留下了。

那一刻，比任何懲罰都更讓我心痛的，是這種「被放著不管」的感覺。

不是被主人討厭、也不是被操壞了，而是……彷彿變成一個沒有資格被收起的東西。

身體因為長時間保持同個姿勢，開始發(fā)麻、發(fā)酸，頭腦昏沉，卻又不敢倒下。

我不知道，主人什么時候會再打開門。

我想說，我做這些不是為了別人，我只是想讓自己變成更好用的東西——更合他的口味、更撐得久、更不容易壞的那種。

但我知道，他現(xiàn)在不想聽。

所以我只能等。

直到他愿意讓我開口，或……等他不要我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