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p>
「幾號?什么時候?怎么用的?有沒有高潮?說清楚?!?/p>
我聲音變小,「第一次是加班回家那天,用了小按摩棒……沒有高潮。第二次……你出差第五天晚上,用得比較久……有?!?/p>
他沒馬上回我,只是盯著我好像在看一件出廠品瑕疵檢查一樣。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
「……說謊。」
「嗯。不是因為你用了,是你搞得好像我在欺負(fù)你一樣,要藏著、遮著?!?/p>
我低著頭,雙手抓著膝蓋。
「所以等通知吧?!?/p>
他低頭看了一下手機(jī),打開行事歷,語氣平淡卻毫不容情地說:
「懲罰什么時候進(jìn)行,我會告訴你?!?/p>
我點了點頭,耳朵紅到發(fā)燙。
而主人,已經(jīng)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一樣,開始繼續(xù)喝他的咖啡。
過了兩天週五下午,主人只傳了一句訊息:「晚上去你家。不準(zhǔn)吃晚餐,家里打掃乾凈。」
沒有說為什么,但我知道是為了那件事。我偷用了。還不只一次。我以為他不會發(fā)現(xiàn),我也以為……如果不說出口,就不會變成真的。
可他知道了,還是要來「處理」。
家里本來沒什么亂,但我還是把浴室刷了兩次,把地板也擦了。我連換下來的內(nèi)褲都收得乾乾凈凈,就怕被主人以為我還在亂來。
肚子很餓,腦子卻一直空轉(zhuǎn)。我不知道主人會怎么懲罰我──是要我跪著?還是要直接用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