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從農(nóng)村來城里上大學,一個月生活費緊巴巴只有兩百塊。
我和他談戀愛,遭到了父母的極力反對。
為逼我分手,我爸狠下心直接斷掉了我所有生活費和銀行卡。
江賀抱著我發(fā)誓。
“我會照顧好你?!?/p>
他瞞著我打了很多份零工,謊稱自己幸運找到了一份時薪高的兼職。
每月工資定時上交,我的生活像以前一樣舒坦。
直到一次送外賣出車禍進醫(yī)院,他的室友才告訴我。
“江賀手里沒錢,經(jīng)常在宿舍吃饅頭咸菜?!?/p>
他的身體也在那時落下了病根。
江賀在歲安面前手舞足蹈逗他玩,左腳的移動速度明顯慢了右腳很多。
我失神問他。
“如果你不瞞著我送走女兒,我們現(xiàn)在會幸福嗎?”
“我明明都給孩子選好名字了,叫歲安”
“你為什么輕易就讓給別人了呢?”
江賀背影有一瞬間的僵硬。
他溫柔安撫好低聲抽泣的鐘虞,才看向我平靜開口。
“秦夢,是你將我推向了別人?!?/p>
是啊,全都是我的錯。
兩年前,我生下第六個死胎,精神狀態(tài)渾渾噩噩,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江賀與鐘虞頻繁的聊天記錄。
他咬死他們只是單純的朋友關系,我裝大度上門求鐘虞為他生孩子。
其實是為試探江賀的真心。
“和小三上床被老婆圍觀,很刺激吧?”
“你當時沖我發(fā)火,也是害怕自己克制不住興奮笑出聲”
江賀氣紅臉,直接賞了我一巴掌。
張律師在這時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