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腳步,走進廚房。他瞄了我一眼,沒說什么,直接撩起我t恤下擺,手掌壓上我的內(nèi)褲正中央。那塊布早就發(fā)軟,他按了兩下,沒說話,指頭隨即伸進去輕撫一圈。
抽出來時,他語氣淡淡地說:「沒壞。」
接著又像無意間一樣,摸了一下我胸口。那瞬間我整個人僵住。他的手指來回搓了兩下我的乳頭,像是在測試狀態(tài),而不是挑逗。
然后就結(jié)束了。他轉(zhuǎn)身回鍋邊:「吃飯吧?!?/p>
我們吃晚餐的時候,他什么也沒再說,就跟平常一樣問我公司發(fā)生什么事、明天有沒有開會、要不要加班。但我的乳頭還是硬的,小穴也還在不安地濕著。
吃完飯,過一陣子他從房間開口:「來這邊。」
他坐在電腦桌前,旁邊著一杯冰塊。我拉了張椅子坐到他旁邊。他從杯子里撈出一顆冰塊,淡淡說:「今天第一次,我來做。之后你自己來,規(guī)則不變。」
「自己做一次兩邊?!顾恿艘痪洌甘∈??!?/p>
我點點頭。他手指夾著冰塊,直接貼上我左邊乳頭。冷得像針扎一樣,我下意識想閃,他直接用空出來的那隻手壓住我后背。
「一分鐘?!?/p>
時間一到,他抽開冰塊,換到右邊。我的乳頭早已緊硬發(fā)紅,冰塊貼上去的時候,有點刺痛。第二次一樣撐滿一分鐘,他才說:「接著各揉一分鐘,整個掌根揉,不是撥弄?!?/p>
我乖乖照做,低著頭,不敢偷懶。
他看了一眼杯子里剩下的冰塊:「里面還有,等冰塊用完才能自由活動?!?/p>
然后,他轉(zhuǎn)了個身回到螢?zāi)磺?,繼續(xù)打字。
像是在說:這里沒你的事了。
我照著主人的指示,坐在他電腦桌旁的小椅子上,雙手各拿一顆冰塊,一次貼上兩邊乳頭。
冰塊接觸皮膚的那瞬間,冷得我忍不住抖了一下。乳頭像是被瞬間凍住,麻木又緊繃,連帶胸口都抽了一下。冰水立刻滲出,順著胸型滑落,滑進腹部,沿著肚臍與恥骨的曲線一路往下,最后悶濕地沾濕了內(nèi)褲與大腿內(nèi)側(cè)。
我不能發(fā)出聲音,不能遮掩,只能忍著把冰塊死死貼在乳頭上。時間一到,根據(jù)主人的指令,我開始揉捏。
整個掌根貼上乳房,繞著乳頭打圈按壓——不是撥弄,也不能用指尖偷滑,只能用大面積、規(guī)律的力道揉開那層寒意。
揉著揉著,乳頭漸漸從凍麻變得腫脹、發(fā)熱、挺立,像是被強迫喚醒。冷熱交替的刺痛與撫觸讓我頭皮發(fā)麻、呼吸不穩(wěn),卻又止不住渴望。
接著,我再冰第二輪、揉第二輪。當雙乳都再次變得敏感,我?guī)缀跻呀?jīng)開始夾腿止不住地濕。
椅面早已濕透。整個屁股與大腿后側(cè)都沾著融化的冰水與從內(nèi)褲里滲出的體液,濕濕地貼著塑膠面,像某種犯錯的痕跡一樣一層一層加深。
第三輪開始時,我有些遲疑,手指都發(fā)麻了。但我知道主人就在我身旁,只是側(cè)頭看著螢?zāi)唬裁炊紱]說,卻讓我不敢偷懶。
第四輪揉完時,我整個人都熱了,胸口發(fā)紅,乳頭繃緊地像在跳動,整片皮膚貼著t恤時都像在撒嬌似地摩擦。冰塊已經(jīng)剩沒幾顆,但我還是撐著坐好,把最后一顆貼上。
當最后一輪揉完,我手指發(fā)軟,雙腿夾不緊。整個下體從剛才開始就濕得像剛高潮完,但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狼狽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收拾自己。
我剛起身,他頭也沒轉(zhuǎn),淡淡說了一句:「記得把椅子擦一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