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全身都是冷汗。
跳蛋還在體內,不規(guī)則地發(fā)著顫。
不大聲,但很穩(wěn)定——就像它整晚從沒停過。
我以為它會在我睡著之后沒電……但它沒有。
毯子下面早就濕了一片,原本是照著主人的要求,跪趴在門邊,膝蓋分開、手在后,額頭靠地板。
可我早在半夜撐不住了。
身體捲起來,變成側躺的姿勢,兩手還反綁在背后。像什么被拋在角落的東西,扭成一團。
是我自己動的。因為太癢、太痠、太濕,撐不住了,只好靠自己改變姿勢。
可是……這樣不對。
主人靠過來時,我連回頭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下意識地收了收腿。
他卻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彎下身來,笑瞇瞇地看著我。
「早啊,睡得好嗎?」
但他當然知道。他總是知道。
「姿勢都記不住了?」
語氣平淡得像在問早安,卻讓我整個人瞬間僵住。
我臉整個燒起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是下意識想收緊腿、卻因為太酸根本動不了。
「那么想夾東西?等等再幫你找個新的?」
他走到我后方,摸了摸我大腿,像是在檢查玩具的表面有沒有裂痕一樣。
「還有電啊,電力真不錯。」
我咬著唇,他卻只是輕輕笑了一下,把那顆還在震的跳蛋——又按了一下,調整模式。
「那就……繼續(xù)吧。都已經這么紅了,你真的很喜歡這種東西在你里面吧?」
然后,他什么也沒說,只是走去廚房,好像只是開個早會前的例行巡檢。
而我,就這樣躺在毯子上,背后還被綁著,腿中還塞著昨天的懲罰。
主人從廚房走出來:「你家沒水了?!?/p>
我一怔,原本要說今天會送水,但他直接打斷我。
「等不了,自己下去買?!?/p>
「買完就算結束?!?/p>
他松開我綁了一整晚的手,幫我挑了件厚棉洋裝穿上,還細細拉整衣服的下擺與線條,確認貼身卻不過于暴露。接著給我戴上口罩,語氣輕得像說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