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手從我的頭發(fā)后面慢慢移開,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他低聲問我:
我喉嚨發(fā)乾,但知道不能逃避,只能低聲回答:
「想被主人……干?!?/p>
他沒有回話,只是眼神掃了一下窗戶,再看我一眼。
「自己坐上來,面朝窗戶?!?/p>
我心里一震。
我知道這不是單純的姿勢要求。這是——要我看著自己,怎么色、怎么自己坐上去、怎么成為他的飛機杯。
我轉過身,腿有點發(fā)抖。雙手不敢碰他,只能自己慢慢撐住膝蓋,膝蓋一上一下地爬坐上去。
主人的手一點都沒伸過來,沒有幫忙扶、也沒有碰我,甚至還靠得有點遠,像是故意要我自己貼過去,自己「進去」。
小穴已經(jīng)濕得不像話,我得忍著那種火辣癢感,一點一點地、自己沉下去。
窗戶上的倒影也慢慢清晰,我看見自己坐著、腿張開到不自然,自己把自己當成了色情玩具。
他坐著不動,但我知道他一直看著倒影,也看著我怎么自動送上門。
我一坐到底,忍不住顫了一下。膠囊已經(jīng)發(fā)熱到幾乎讓我喘不過氣,小穴濕得整個人像被打濕的抹布,剛好緊緊包著他。
主人沒動,只是伸手抓住我的腰。
然后,慢慢地、一下、一下動了起來。
不是粗暴的撞擊,而是一種節(jié)奏感──像是他在試探我,或者說……餵我吃一點甜頭。每一下都帶進火熱的磨擦感,但又不讓我真正得到什么。
「……你看那倒影?!顾曇粲悬c啞,像是剛壓住什么喘息才說得出話,「自己怎么色……騷樣都寫在臉上了?!?/p>
我不敢回話,只是盯著窗戶里的自己。那畫面太羞恥:我背對著他坐著、腰被抓著動,乳房隨著節(jié)奏晃動,整個人像個色情玩偶。
他的呼吸開始變快,可動作還是穩(wěn)穩(wěn)的,像是刻意不讓自己太快。
可我撐不住了。
當他進到一個角度太深時,我小聲地呻吟了一下──
那一瞬間,他停了。
手離開了我的腰,像是失去了支撐,我微微往前傾。
「叫得這么快?」他語氣冷下來一點,但聽得出來他自己也在忍,「想要?那就自己動,順便……自己玩胸部?!?/p>
我咬著唇不敢回,只能伸手往自己胸口抓去。乳頭還是敏感的,稍微一捏就抖了一下。
接下來,每一下動作,每一下呻吟──都要自己來、給他看。
我低頭,雙手撫上自己的胸。
那里早就因為冰塊訓練變得敏感不堪,一碰就泛起一陣刺癢。我只能一邊動著腰,一邊揉弄自己,慢慢往上推、往內(nèi)揉、捏住乳頭
主人坐著不動,只是仰著頭看我,偶爾發(fā)出一兩聲短促的鼻息聲。他沒說話,他在看。
我開始喘了,動作也變快,汗珠沿著脖子往下滑。
倒影里的我──頭發(fā)亂、臉紅、乳頭硬挺、屁股在主人的腿上主動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