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敷衍了幾句。
「家明,和你商量一件事。你上班這么忙,我一個人在家無聊,也想多多了。要不,我回家住段時間?」
「行啊。」他立馬答應(yīng),「我正擔心沒辦法照顧好你呢。你好好在爸媽家養(yǎng)著,我一有空就來看你和女兒?!?/p>
我搬回了父母家,家里的攝像頭還是開著。
方家明開始一段時間,還會隔三差五地來看我和多多。
不來的時候,下班回家點個外賣,或者就在單位吃完回來,順便和我視頻聊天。
剩下的時間,他都躺在沙發(fā)上玩手機,看電視。
漸漸地,他回家時間越來越晚,即使在家,也是一個人對著手機笑得像朵花,但不是在和我聯(lián)系。
他來看望我們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電話或者視頻就表示關(guān)心過了。
即使到我化療的日子,他也三推四推,最后還是我家里人陪我去。
直到我發(fā)現(xiàn)他連著幾天都沒回家住,可出差的行李箱還在家里。
我意識到,他有大概率是出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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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操作很簡單,找個私家偵探就能拿到很多照片。
即使不是床照,看他和那個女的親密出入賓館的樣子,也知道他們不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
我有一種釋然的感覺,就好像那只樓上一直沒有落下的靴子,終于掉到了地上。
小弟對我說兩種可能性的時候,雖然我認定了是一,但是內(nèi)心也曾抱有一點點的奢望,夢里的一切只是我的胡思亂想,方家明就是個純粹的好男人。
現(xiàn)在,我心也死了。
不過還沒等我收集完證據(jù)去找他,方家明就在微信上找我了。
「佳悅,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院,工資卡可以給我了吧。里面的基金都快到期了,我要買進新的基金?!?/p>
我笑笑,慢條斯理地把那張三十萬的借條拍個照,「這個錢你先還我,不然我怎么敢把工資卡再交到你手上?!?/p>
方家明立即回復(fù),「老婆,錢放在我媽那里又不會飛,你就讓她老人家安心一段時間,我再問她要行不?!?/p>
我也不和他多說什么,「你想要拿我的工資卡,先把錢拿回來,不然,我信不過你。」
說完,我就不理他了。
沒過多久,我的卡里打進了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