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從前她早就開心得手足無措了,可時過境遷,她已經(jīng)沒了和他出游的心思。
但謝照洲顯然不是征求她的同意,是通知她。
天擦黑,謝照洲果然回來接傅知寧。
兩人到了全市最高端的空中酒店。
在看到紀明夏盛裝出場的那一刻,傅知寧心底僅有的訝異被徹底壓了下去。
有朋友迎上來唏噓道:“謝教授真是大方啊,給師妹辦的這生日宴花了五十萬,眼不眨就簽單了。”
傅知寧掃了一圈布置奢華的大廳,連地毯都是精致的法蘭絨。
確實值五十萬。
可她從前規(guī)劃婚禮,謝照洲卻連五萬都嫌多。
謝照洲似是也想到了這點,轉頭和傅知寧低聲解釋:“明夏身體不好,難得生日高興一下,認識的老朋友都來了,所以就弄得熱鬧了一點?!?/p>
嗯,紀明夏生日要熱鬧點,她的婚禮就不配熱鬧,只能從簡。
不過沒關系,她已經(jīng)不在意了。
傅知寧微笑:“你不用和我解釋,我知道你和師妹關系好?!?/p>
紀明夏被一群人眾星捧月的夸贊著,傅知寧也只悠然的坐在一邊當透明人陪襯。
氣氛熱烈時有人提議玩游戲。
很簡單的卡牌游戲,輸?shù)娜艘邮軕土P。
要么罰一杯高度酒,要么完成大家提取的‘趣味要求’。
玩了幾圈,謝照洲輸了,一群人怪笑起來,氣氛熱鬧到了極點。
“總算逮到你了,我們也不多為難,你就和在場喜歡的人法式求愛三分鐘,我們就想看看禁欲的謝教授打破冷靜的一面!”
話音落下,大家都心照不宣看向傅知寧。
卻沒想到,謝照洲竟突然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除了傅知寧和紀明夏,眾人均是一愣。
有人尷尬找補道:“謝照洲不愧是出了名的禁欲教授,對自己老婆都這么克制?!?/p>
傅知寧沒說話。
怎么會是克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