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yī)的語氣不容置疑:“生理指標不會騙人,她確實沒有任何的高原反應(yīng),而且她死于氰化物中毒,死于毒殺,”
楊隊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
“你說米兔可不可能在扮演一個虛弱的病人?”
一股寒意從尾椎骨直沖頭頂。
米兔一直在裝???
那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有些好奇的開口詢問:“難道說米兔才是真正的兇手?可她為什么要放過我?”
楊隊笑著說:“是啊,她為什么要放過你呢?畢竟她連自己都沒有放過?!?/p>
“許臣,你之前認識這些人嗎?”
楊隊立刻轉(zhuǎn)向我,眼神如炬。
“不認識,我只是在網(wǎng)上隨便找的驢友團,我也沒想過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此時我的腦子里一片混亂。
“那你知道米兔和這些人有過過節(jié)嗎?”楊隊繼續(xù)問我。
我努力思索了一會兒:“領(lǐng)隊青青之前好像搶了米兔的男朋友,不過米兔說那沒什么?!?/p>
“說只不過是個男人而已,讓給青姐就讓給青姐了,”
突然一個毛骨悚然的念頭,不可控制的冒了出來。
“你們的意思是,米兔為了復(fù)仇,殺了車上的其他4個人,然后畏罪自殺了?”
楊隊點了點頭:“確實可以這樣判斷?!?/p>
“但是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更有意思的事,許臣,這些人死狀各異,但手指都擺出了一種贖罪的姿勢,她們在向誰贖罪?”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此刻我的聲音破碎不堪,茫然失措的解釋。
“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姿勢,我被嚇壞了,直接逃出了車子,躲在了不遠處撥打了報警電話,其他的我什么都沒有注意到!”
我語無倫次,試圖用混亂和恐懼來掩蓋我此時的慌張。
“許臣!”
楊隊的聲音陡然嚴厲起來,帶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看著我!回答我的問題!這個姿勢,到底代表著什么!她們究竟在和誰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