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這是這是巴德爾總統(tǒng)的決定”薩曼后退一步一踉蹌,連連擺手解釋。
可顧天面無表情,繼續(xù)走近。
“打我的兄弟怎么算?!?/p>
砰!
這一槍幾乎擦著薩曼的耳朵飛過,震得他腦殼轟鳴,直接癱倒在地上。
“別?。e殺我??!”
“我不知道?。。∥也恢浪悄愕腷ro?。。?!”
“我以為他是軍閥呢??!”
“求你了??!饒我一命??!我回去后把金條全部還你??!”
“另外我會讓巴德爾收回對你們所有的指控?!?/p>
可顧天沒吭聲,只是緩緩抬手,摘下了臉上的黑色戰(zhàn)術(shù)頭罩。
既然讓對方死,那至少讓其死個明白吧。
啪。
面罩落地。
薩曼驚恐的求饒聲戛然而止,盯著顧天,瞳孔猛地猛地一縮。
他本以為面罩后是個老外,是鷹方那邊的狠人雇傭頭子。
但現(xiàn)在?
他看的是一張年輕的過分,但卻胡子拉碴,陰狠的龍洲面孔??!!
等會等會
這張臉怎么這么熟悉呢??
好像
算了?。∥姨孛炊伎煲懒?!哪有功夫想對方到底是誰呀?。?/p>
?????!
這下輪到顧天懵逼了,疑惑地看向周圍的寸頭。
寸頭知道顧天想要表達什么意思,都齊刷刷地搖了搖頭。
老大??!別想了??!你都大半個月沒有捯飭自個了。
別說這些人認不出來您,就是我們在大街上看到您,也認不出來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