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遞過藥:“喝了吧,今日之事若再來一次,我就能來為你念往生經(jīng)了。”
牧云月勉強笑了笑,端起藥一飲而盡。
她說:“麻煩你了,等會我讓人送你回寺?!?/p>
玄清一頓,隨即垂眼:“好。”
休息了兩日后。
牧云月突然收到下人來報:“公主,太傅嫡女白茗求見,現(xiàn)正在前廳等候?!?/p>
她皺了下眉,朝前廳走去。
廳內(nèi),白茗一身素裝,不施粉黛卻如出水芙蓉。
見到牧云月,她恭敬跪下行禮:“臣女聽聞公主身體不適,特來看望。”
牧云月淡淡道:“起來吧,你有心了。”
白茗卻沒動,她飛快抬頭看了牧云月一眼:“公主,臣女今日來,還有一件要事相求!”
牧云月臉色一沉,就見白茗頭重重磕在地上。
“知哥哥志在沙場,求公主換下領(lǐng)兵將領(lǐng),讓他前去北疆!”
牧云月神色陡然一變。
白茗還在凄凄懇求:“知哥哥心心念念是為父兄復(fù)仇,難道公主就從來不在乎他的心愿……”
卻聽牧云月冰冷聲音響起:“與北疆交戰(zhàn)乃軍機要令,你是如何得知?”
白茗的懇求戛然而止。
她面色一瞬慘白,在牧云月凌厲的注視下支吾著不知如何開口……
顧景知就在這時走了進來。
他整個人擋在白茗身前,沉聲道:“茗兒不過一介弱女子,公主何苦要為難她?”
白茗眼泛淚光:“知哥哥,是我的錯,你不要為了我與公主爭執(zhí)。”
顧景知側(cè)頭,聲音溫和:“別怕,有我在?!?/p>
牧云月看著眼前這一幕,清楚的感覺到心像被撕裂般疼痛。
她穩(wěn)住身形,定聲問。
“你可知她犯了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