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冷冷開口:“今日不是十五,駙馬不必來我房中?!?/p>
說罷,牧云月拿起酒壺起身便走。
顧景知猛然攥緊了拳頭。
他冷聲道:“公主真要為一己之私將我困在這牢籠里,哪怕大敵當(dāng)前也不愿放手?”
牧云月呼吸一窒,她沒有說話,徑直離開。
顧景知看著牧云月的背影,眼里全是不甘。
靈覺寺。
玄清打開寺門,視線落在牧云月毫無血色的唇上。
他臉色一變,上前扣住她的手腕。
牧云月隨他號(hào)脈,聲音輕緩:“我又來找你喝酒了?!?/p>
玄清佛子般的面容浮現(xiàn)一抹焦急:“牧云月,你再這般折磨自己,最多三月,我就該給你刻長(zhǎng)生牌了!”
話音剛落,牧云月就直直倒在了他懷中。
直至第二日傍晚,牧云月才回了公主府。
推開房門,卻見夕陽殘影中,顧景知等在案前。
他抬眼看清牧云月,聲音里帶著徹骨寒意:“貴為公主,卻跟山野和尚茍合,臣真是大開眼界!”
茍合兩個(gè)字,讓牧云月猛然攥緊了手。
她看向顧景知,眼神澄澈:“本宮與玄清,清清白白?!?/p>
顧景知冷冷的看著她,神情譏諷又不屑。
苦澀溢滿牧云月的胸腔,她閉了閉眼,難掩疲累:“本宮要休息了,駙馬退下吧?!?/p>
說罷,她緩緩走向室內(nèi)。
從顧景知身邊走過時(shí),卻被他陡然拉住手腕帶入懷中!
衣袖浮動(dòng)間,案上的兩只酒杯被掃在地上,其中一只,‘啪’一聲碎成兩半。
顧景知嘴角勾起一抹帶著血腥氣的弧度:“臣既是駙馬,自然要伺候公主休息。”
牧云月臉色陡然一變。
玄清的話在腦海中響起:“除開每月十五渡毒之日,其他時(shí)候不可與他同房,否則毒性未消,恐有性命之憂。”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