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哀求沒有換來絲毫憐憫,反而讓他們笑得更加猖狂。
"知涵,我這是在幫你啊,去學美容美發(fā)怎么了?"
"以后還能給我吹個頭什么的,多方便。"
林雪兒依偎在他身邊,笑得花枝亂顫。
"是啊知涵姐,"
她裝作關(guān)心地嘆了口氣,聲音卻尖細刺耳。
"你看你平時那么喜歡為清言哥服務,去美容美發(fā)專業(yè)正好能學到更多服務技巧呢。"
"以后還能幫清言哥做個發(fā)型設(shè)計,多貼心啊。"
她故意加重了"服務"兩個字,眼神中滿是挑釁和嘲諷。
"哈哈哈哈!雪兒說得對!"
"說不定我們也能沾光,省狀元給我們洗頭,這待遇,想都不敢想!"
"傅少威武!就該這么制她!"
眼睜睜看著裴清言把批次全部填滿,每一個志愿都是那個技校。
我撕心裂肺地喊叫著。
"不可以!裴清言,你不能這樣對我!"
他完成了志愿提交,對著我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
志愿已經(jīng)提交,一切都已成定局。鉗制著我的那兩雙手臂終于松開,我絕望地癱倒在地。
裴清言似乎還嫌不夠,他要用最徹底的方式,將我最后一絲希望都碾碎。
在眾人震耳欲聾的起哄和叫好聲中,抓起我的筆記本電腦。
"顧知涵,好好看看,這就是你的未來!"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猛地松手。
電腦被狠狠砸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外殼瞬間四分五裂。
其中一塊碎片劃過我的臉頰,留下一道細細的血痕。
我實在不明白,我們一家到底哪里虧欠了他?
他如此不遺余力地想要毀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