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彎刀對撞,海盜在力量上怎么可能是吃得好、喝得好、又受過多年訓練的準軍官的對手,直接被溫特斯把刀身打偏。
溫特斯本能的使用了長劍的技巧,切進了海盜的中線。船艙內(nèi)坐滿了槳手,沒有空間給溫特斯向前邁步,于是溫特斯這一刀砍向了海盜的右臂。
賊鷗號船上的武器保養(yǎng)的并不好,溫特斯手里的水手彎刀算不上鋒利,但也正因如此咬肉感更強??持泻1I后,溫特斯狠下心順勢用力拖割,在海盜胳膊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創(chuàng)口。
海盜慘叫一聲,手里的刀脫了手,捂著傷口連滾帶爬的往后跑。如果這是劍術比賽,那溫特斯這一回合漂亮地拿了兩分。但這船艙就是戰(zhàn)場,廢了海盜一只手,并不能要了海盜的命。
“抓住他們!讓你們當船員!”一個帶著濃重塔尼里亞口音的聲音大喊:“否則我把你們?nèi)珰⒘?!?/p>
溫特斯不明白這是在沖著誰說話,緊接著他意識到了海盜在脅迫槳手。他掃視了這群可憐的槳手,有些人不敢和他對視低下了頭,有些人眼中卻是渴望和貪婪。
船艙里至少有三十個槳手,哪怕只有三分之一被鼓動起來,船艙里的四名軍官也危險。
這個船艙里現(xiàn)在每一個槳手都是潛在的敵人。溫特斯也吼了回去:“海盜已經(jīng)完了!不是海盜者靜坐!誰敢亂動格殺勿論!”他和巴德跨過坐在地上的槳手們大步靠向少將和安德烈,試圖脫離這片區(qū)域。
“還不動手!你們這群雜碎?想死嗎?”那個帶著塔尼里亞口音的聲音又大喊。
話音一落,溫特斯就感覺有人拖住了自己的左腿,巴德也被三個槳手撲倒。此時正面又有一名海盜迎了上來。
溫特斯心中對這些槳手僅剩的一絲憐憫被憤怒所碾碎。他也兇性大發(fā),左手正手變反手,用匕首往抱著他左腿的槳手脖子上狠狠捅了下去。
他提醒自己此處即是戰(zhàn)場,這次他不再是簡單地刺下去,而是學著雷頓少將的動作,一捅,再狠狠一擰。
那槳手的脖頸上登時多了一個沒法縫合的破壞性傷口,動脈和韌帶被直接刺穿絞爛。槳手痛苦地捂住了傷口,松開了溫特斯的左腿。
溫特斯恢復自由,稍微讓了半邊身子,閃躲海盜襲來的直刺。接下來的動作由劍術本能完成,先用刀身格擋,把對手彎刀打偏。
但這次他不再是砍對方的手臂,而是沖著對方柔軟的腹部捅了進去。還是一捅,一擰。抽出彎刀時,彎刀的弧刃剖開了更大的創(chuàng)口。這一刀就讓來襲的海盜失去了行動能力。
他沒再管這名被“破肚”的海盜,轉身去幫巴德。巴德這個時候已經(jīng)被三個槳手撲倒在地。一名槳手拼命想掰開巴德的手指奪走他的刀,但巴德攥的極緊。奪刀的槳手掰不開巴德的手指,便要動嘴咬。
溫特斯兩個跨步到了巴德身邊,一刀狠狠插進了這個想咬人的槳手的脖子,槳手當場斃命。
另外兩個槳手和巴德扭打在一起,溫特斯怕用長刀會誤傷巴德,便把匕首插到槳手后頸,拳頭一砸,匕首破竹而下,干凈利落地解決掉了兩個槳手。
他一把從地上拉起了巴德,槳手們沒人再敢和這個連殺三人的軍官對視,紛紛垂下了頭。更沒有槳手再被海盜所鼓動敢于襲擊兩人。
見有援軍來了,少將也沒再領著安德烈繼續(xù)往前沖,兩人身上已經(jīng)有了數(shù)道傷口,能沖殺到這里全憑一股氣勢。既然有援軍,就不必以攻代守,于是少將帶著安德烈且戰(zhàn)且退。
溫特斯和巴德向前,少將和安德烈往后靠,四人終于匯合在了一起,和海盜對峙起來。
(請)
短兵相接
這時從海盜的身后也傳來了兵刃碰撞聲,顯然,甲板上的海盜也已經(jīng)潰敗,少將四人是從船尾入口一路殺進了船艙,而甲板上的準尉們正在從船頭的入口攻入船艙,現(xiàn)在,輪到海盜被兩面夾擊了。
“投降!不然老子殺光你們!”宛如死神附體、看不出絲毫憐憫和慈悲的雷頓少將突然開口玩起了宣傳戰(zhàn),不過他正在滴滴答答滴血的兩把利刃和被染紅的軍服似乎很沒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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