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
急急忙忙趕到塞爾維亞蒂府上的治安官發(fā)現(xiàn)自己白跑了一趟。原來只是一場誤會,塞爾維蒂亞家的小伙子今晚偷偷帶了個女人回家,結果被家里其他人撞見,錯認成了是小偷。
雖然被折騰了一通,不過少將夫人沉甸甸的金幣還是消解了治安官的一切怨氣,面帶憂色的少將夫人還懇切的請求治安官不要把今晚的小風波傳出去。
治安官能理解塞爾維亞蒂夫人的擔憂,還沒結婚就在外面和不正經(jīng)的女人廝混,甚至還把外面的女人帶回了家,城里的正派人家是不會愿意把女兒嫁給這種年輕人的。
“可真是個不懂事的臭小子。”治安官心想:“竟然讓如此美麗的夫人愁容滿面。”
被激發(fā)出保護欲望的治安官拍著胸膛,以自己父親和祖父的墳塋發(fā)誓,回去睡一覺就把今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絕對不會傳出一絲風聲。
當珂莎在門外幫著安托尼奧圓謊的時候,溫特斯又把黑衣女人重新“請”回了二樓客房——當然用的是扛的方式。
溫特斯把黑衣女人放到了床上,怕她不舒服又給她找了個枕頭。
黑衣女人全程不出聲、不掙扎,只是死死盯著溫特斯,眼神發(fā)寒。
“剛才實在是太抱歉了?!睖靥厮购秃谝屡松塘康溃骸拔野涯炖锏臇|西取出來,但是還請您不要出聲?!?/p>
黑衣女人沒反應。
“不反對我當您同意了?!?/p>
剛才溫特斯下手一點也沒留情,黑衣女人大喊“我要殺了你”時,溫特斯二話不說拿起枕巾就給她嘴塞上了。賽的時候溫特斯用了蠻力,連著黑衣女人用來蒙面的黑布也一起塞進了進去。
所以取出嘴里塞的東西的時候,黑衣女人用來蒙面的黑布也被一起摘了下來。此時溫特斯才
瘋子
“您說這本筆記是您家族的財產(chǎn),您如何證明這一點?”溫特斯拿出那個被燒得只剩下一半的本子給黑衣女子看了一眼,放在了床上。
“我為什么要向你證明?”
“因為這是一本價值連城的筆記,我希望您能證明您不是小偷?!?/p>
溫特斯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黑衣女子特別痛恨小偷這個詞。
果不其然,黑衣女子瞬間暴怒:“你說誰是小偷?你們這些軍人才是小偷,從我母親手中偷走了我的父親!又從我父親手中偷走了他的研究!最后連他的命也偷走了!”
“別激動,既然您用了‘父親’和‘母親’這兩個詞,您是安托萬-洛朗將軍失蹤的女兒嗎?”
黑衣女子不屑地哼了一聲。
“我不是你的仇人,如果你能證明自己的身份,我愿意把這份筆記拱手交還給你。”溫特斯認真地說:“還有這把匕首?!?/p>
說著,溫特斯拿出了黑衣女子的那把匕首,放在了床上。
他費了好大力氣才從伊麗莎白手里又把這匕首要了回來。
“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您的慷慨呢?慷慨地把我父親的筆記燒毀之后再還給我?”黑衣女子冷笑著說。
溫特斯尷尬地說:“其實還剩小半本呢?!?/p>
“那你靠近點,我向你證明我的身份?!焙谝屡油蝗黄届o地說。
溫特斯下意識地起身靠近了床邊,但他注意到了黑衣女子略顯興奮的眼神,才驚覺異樣,急忙后退。
但已經(jīng)晚了,黑衣女子從床上一躍而起朝他沖了過來。
畢竟溫特斯還是個受過教育的紳士,不可能對女性敏感部位也反復檢查,黑衣女子身上還藏著幾枚邊緣開刃的小銀幣他沒有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