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長青的話,中年修士臉頰略微抽搐。
“偷學(xué)誰不好,偷學(xué)方同這個古怪的老東西?!?/p>
心中吐槽一句。
若非家族給他發(fā)下任務(wù),讓他看守方同,他又豈會在云水坊市這個破地方待到現(xiàn)在。
這些年下來,方同古怪頑固的性子,他了解的一清二楚。
照例詢問了幾句后,其便轉(zhuǎn)身離去,顯然是沒少處理類似的事情。
約莫一刻鐘后,其返回此處。
“陸丹師,你可以走了,這次沖突,你們二人都有過錯,算是平賬。”
“往后,你也不用來輔助方丹師煉丹了,我們云家自會安排人?!?/p>
其從方同口中獲取的消息,與陸長青所言大差不差。
且先前方同的架勢,明顯是打出真火,想要陸長青性命。
那般要命的打法,總不可能是演戲吧?
因此,此事,基本是板上釘釘,不必繼續(xù)調(diào)查。
至于問罪,兩人都是丹師,方同年歲已高,孑然一身,陸長青卻還年輕,擁有一定潛力。
兩者,他誰都不想得罪,也只能和稀泥了。
“好?!?/p>
陸長青點(diǎn)點(diǎn)頭。
隨著中年人離開,一旁的云立山嘆息一聲。
“哎,怪我,我沒提前給你說清楚?!?/p>
此番禍?zhǔn)?,若非陸長青同為丹師,云家那些執(zhí)法堂修士,必然興師問罪。
“沒事,是我太心急了。”
“或許,方同與我無緣吧?!?/p>
陸長青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喜悅,裝出一副惆悵模樣。
閑聊片刻后,陸長青提出告辭。
軒家駐地,屋內(nèi)。
陸長青布下禁制,取出兩枚玉簡。
玉簡其中一枚,乃是那份二階丹師傳承,另一份,則是方同一生的煉丹心得。
兩樣物品,皆是彌足珍貴,放在外面,必然引起一陣腥風(fēng)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