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辭宣誓主權(quán)般的握住溫顏的手,目光卻盯著不遠處的江淮序,無聲的硝煙味在空氣中蔓延。
兩秒后,江淮序率先收回目光,看向溫顏:“顏顏?”
這是繼續(xù)問剛才的事。
“有空的?!睖仡侟c頭說,“不過得我請?!?/p>
她之前承諾請人吃飯,沒有放人鴿子的道理。
“溫顏!”顧硯辭幾乎是咬牙啟齒的喊出名字。
溫顏看向他,一副‘你喊我干嘛’的表情。
“我請?!鳖櫝庌o突然看向江淮序,笑著說,“哪有女人出錢的道理?江少想吃什么?”
江淮序微笑:“顧少,你看起來應(yīng)該需要多臥床休息,還是不要逞能?!?/p>
逞能?
男人能被說逞能?
顧硯辭剛要說不需要,輪椅突然動起來。
溫顏已經(jīng)推著他進病房,扭頭對江淮序說:“學長,我馬上來!”
原本病房里的護工非常識趣的退出了房間。
溫顏被顧硯辭抬手扣住腰,不給動彈。
“不準去,溫知知!”
溫顏的腰有些癢,扭了扭,沒躲開,更覺得他莫名其妙。
“為什么?我之前也單獨和江學長吃過飯,他不會害我?!?/p>
顧硯辭被氣笑了。
他是不會害你。
他特么想追你!
顧硯辭心里的醋罐打翻,翻舊賬:“你還什么時候和他單獨吃過飯?”
溫顏木著臉,“可能是你陪著溫慕之的時候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