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之中,男人低笑了聲,胸腔的震蕩透過緊貼的身體讓溫顏感受得很清楚。
“溫顏,如果我真的喝醉了,”男人頓了頓,嘴唇湊近溫顏脆弱而敏感的脖子,“我已經(jīng)扒光了你,辦了你——”
“啪!”
溫顏一巴掌扇過去。
扇得不重,但是巴掌聲在寂靜中格外的刺耳。
“清醒了嗎?”
黑暗里,女人的目光格外的冷。
她真的生氣了。
男人僵了兩秒,翻身起來,坐在床邊背對著溫顏,平復呼吸,又像是在生悶氣。
溫顏立刻下床,披了件外套,站在顧硯辭一米之外,臉上是慍怒和沒有退卻的驚慌。
這段時間兩個人從未同枕而眠,即使昨天在酒店,顧硯辭也很自覺的和她分房各自睡。
游輪上有很多空房間,溫顏以為今晚也會這樣。
沒想到,顧硯辭竟然直接上了床!
“顧硯辭,你把我當什么了?泄欲的工具嗎?我提離婚你不配合,現(xiàn)在連親熱都要來強的?”
她剛才的肢體動作,非常明確的在拒絕!
“抱歉?!蹦腥送蝗坏?。
溫顏錯愕的看向他,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聲音。
顧硯辭偏頭看回來,優(yōu)越的側(cè)臉在月光下格外的好看,眉眼帶著幾分落寞。
“剛才……我不是故意的?!鳖櫝庌o說,“是我沒控制住?!?/p>
沒控制住。
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
溫顏給氣笑了:“你要告訴我酒后亂性么?男的喝醉了硬不起來,全都是借口!”
顧硯辭沒有糾正她,就算他和她真的發(fā)生了關系,也和‘亂性’扯不上半毛錢關系。
他嘆了口氣,無奈之中藏著幾分自嘲,說:“知知,我是因為不高興?!?/p>
“你不高興?你有什么好不高興的?你不高興就該拿我發(fā)泄?我招惹你了?”
“是。”
顧硯辭閉了閉眼,嘲弄地笑了下,短促的笑聲轉(zhuǎn)瞬消失在海浪聲中,宛若人的幻聽。
“溫顏,陪你長的人不僅是顧景舟,還有我。我是你的丈夫,你什么時候能把我排在他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