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錯愕地看著他,心跳漏了一拍。
顧硯辭扣住溫顏的細腰微微一用力,女人整個被他禁錮在懷里:“我喜歡你——的身體。”
他點評:“目前,還算滿意?!?/p>
這話,仿佛她就是一個泄欲的工具,充滿了物化和居高臨下。
就像過去的一年里,他想要就要,態(tài)度強勢,從姿勢到節(jié)奏,都極具侵略性。
溫顏一把推開他,冷下臉來:“顧硯辭,你渾蛋!”
顧硯辭不甚在意溫顏的罵。
“溫知知,只有顧太太才有資格和鄭家談。這件事的選擇權,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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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燈紅酒綠。
臺上的樂隊聲嘶力竭。
溫顏要大吼才能將自己的怒氣傳達給閨蜜:
“他是不是有???你說他是不是有病!我凈身出戶不要他一分錢,這圈子里都找不出第二個像我這么懂事的準前妻了,他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當初一時沖動睡了他,是我的錯,我認了,我都認了多少遍了!他敢說他沒爽到嗎?一天天陰陽我,神經病!”
“故意給我添堵,他閑得慌嗎?神經??!”
“罵來罵去就只會一句神經病,”洛北傾為閨蜜的好教養(yǎng)而感到惋惜,“寶貝,你能不能多學幾句有殺傷力的臟話?”
溫顏氣得又干了一杯威士忌,被氣得火冒三丈,腦袋發(fā)暈。
“顏顏,你有沒有想過,或許顧硯辭不想離婚呢?”洛北傾突然說。
溫顏一口酒卡在嗓子眼,震驚的睜大眼睛。
兩秒后,猛咳。
緩過勁兒來后,溫顏心有余悸的說:“那他真是有病了!顧硯辭心中另有所屬,當初是迫不得己才和我結婚,你我都很清楚。”
三年前,溫顏酒醉之后和顧硯辭一夜縱情,結果被顧家人抓了個現(xiàn)行。顧家礙于顏面,逼顧硯辭娶了她。
結婚次日,顧硯辭去了美國開疆拓土。一年后,溫顏去了英國當交換生,顧硯辭才從美國回來。兩個人真正在一起的時間滿打滿算不到一年。
可見顧硯辭對她有多不待見!
洛北傾看著這樣的溫顏,心里很不是滋味,心里把顧硯辭罵了上千遍。
“顏顏,三年前,是誰把你和顧硯辭滾床單的事情捅出去的,你現(xiàn)在找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