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來,掐著溫顏的下巴,逼著人仰頭直視他。
“溫顏,你知道情人代表什么吧?”
溫顏看他時,那眼底的笑意已經(jīng)完全不見蹤影,反而是深不見底的黑,讓人看不透情緒。
“你不是說我技術(shù)還差么,這你都愿意?”
溫顏錯愕,一時心虛的慌亂:“你……你怎么知……你聽誰說的?”
這話她就給溫慕之說了,難道溫慕之告訴顧硯辭的?
不是,溫慕之她有病嗎?
顧硯辭正怒氣上頭,沒搭理溫顏的疑問,殘忍的繼續(xù)道:
“沒有名分的茍合,隨時隨地應(yīng)我的要求,在床上要毫無底線毫無尊嚴(yán)的討好我,迎合我的一切喜好,就你那動不動就喊累、腰都抬不起來的體力,你下得了床么?”
溫顏的表情在他一字一句里漸漸皸裂,變得充滿防備和憤怒。
顧硯辭微微一笑,提醒她:你看,這才算羞辱你!
他根本不在乎她。
他如今能看上的,不過是她新鮮的身體,僅此而已!
“啪!”
霎時,清脆的巴掌聲隨著女人手起掌落而響起。
“顧硯辭,你無恥!”
顧硯辭被扇得微微偏頭,指腹擦了一下嘴角,并無血跡。
他冷冷的看向溫顏。
溫顏有一種被猛獸盯著,隨時會被撕破脖子的危機(jī)感。
她硬著頭皮,和男人對視。
——她認(rèn)識顧硯辭十幾年,還從來沒見顧硯辭被誰扇過耳光。
她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