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別走啊!你什么意思,我一來你就有事!不行,不許走!”孫晴柔一把拉住劉少卿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真是的!”
劉少卿哈哈一笑:“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滿足晴兒,快說吧!”
孫晴柔莞爾一笑說:“少卿哥哥,過些日子就是城隍廟廟會了。聽說城隍廟香火很旺,菩薩娘娘可靈驗了,我想帶蘇姐姐去上上香,祈求她趕快什么都記起來,讓哥哥早日除掉對她的懷疑,你說好不好?”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至于蘇小姐,要問你哥哥的意思了,我可做不了主?!眲⑸偾浯鸬馈?/p>
“少卿哥哥,你可要多體諒體諒我哥?。∧憧此焯炷敲炊嗍乱傩?,這么點小事怎么好再去麻煩他呀!再說,我還不想見到他?!睂O晴柔小嘴一撅不悅地說。
劉少卿一聽樂了:“怎么還在記恨你哥罵你那事?剛才是誰說要多體諒他來著的?”
孫晴柔被劉少卿這么一將,面子上有點繞不過,干脆直接撒潑起來:“我不管!你給句痛快話,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這事我做不了主。因為映寒一再強調(diào)蘇向晚只能在府中自由活動,沒有他的許可不準外出?!眲⑸偾鋼?jù)實回答說。
“憑什么不讓蘇姐姐出門?她是囚犯不成?”孫晴柔一聽非常不樂意,劉少晴一看索性臉轉(zhuǎn)向別處,不理她了。
孫晴柔一看不行,趕緊軟了下來:“少卿哥哥你對我最好了,你就答應(yīng)我唄!”孫晴柔撅著小嘴撒嬌地抱著劉少卿的胳膊搖晃著。
“別的事情可以都可以答應(yīng)你,唯獨蘇向晚的事,我真的說了不算!”劉少卿為難地抽出胳膊說。
“我哥那人平時挺英明的一個人,為什么偏偏在蘇姐姐這件事上較真?她到底做錯了什么?”孫晴柔一看沒戲,沒好氣地質(zhì)問道。
“映寒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眲⑸偾浔M力地維護著孫映寒,其實劉少卿心里也有同樣的疑惑。
“你們這是霸權(quán),是專治!”孫晴柔抗議道。
“哈哈,我們的晴兒也懂政治了?還霸權(quán)專治?呵呵,即便是那又如何?”劉少卿被孫晴柔賭氣地樣子逗樂了故意逗著她玩。
孫晴柔被他這么一取笑,心底更惱火,她狠狠地撕扯著身邊盆栽水絲海棠的葉子!
劉少卿一見情形不對,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晴兒,你該去看看你哥哥了。聽映寒說自從那天起,你就故意躲著不見他,躲不過撞上了也假裝看不到,這可不對啊?!?/p>
“我才懶得搭理他呢,在他心里我連個死人都不如!我走了!”說完一陣風(fēng)似得跑了出去,邊跑心里邊想:哼,不答應(yīng)我也有辦法出去,不信走著瞧吧。
“哎,晴兒!”劉少卿話還沒說完,孫晴柔就飛了出去,劉少卿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丫頭什么時候才能長大??!”
下午,孫映寒覺得心底煩悶,便喊上了劉少卿一起去后花園走走。孫映寒休閑的白綢衫,手背在身后和一身軍裝的劉少卿邊走邊聊著。
“煜晨走了幾天了?可有消息傳回來?”孫映寒問。
“快半個月了。來過幾次電報,說是老督軍已經(jīng)順利安葬了,新督軍的位子一直懸而未定,但是并沒有出現(xiàn)兄弟相爭的事情,好像兄弟間互相謙讓,這種局面甚是少見。”
“西南督府到底在玩什么花樣?看來有些外界的傳聞都是捕風(fēng)捉影,不可信。”孫映寒看著西天紅霞,成群起降的飛鳥說。
“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很多事不可能完全是空穴來風(fēng)的!比如西南府的二少爺是否真的紈绔?也是值得懷疑的,不知道這次煜晨有沒有重點打探,還有馬南笙緣何受傷都是謎團??!真想親自見見他們!”劉少卿道。
“呵呵,這個不難,找個契機安排一下!好了,說好的出來散步不談工作的!少卿啊,工作上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見解和能力,雖然我們會有爭執(zhí),但是家庭你也要兼顧到才好。你和夕顏最近還好嗎?”孫映寒問。
“就那樣吧,我能和一個孕婦計較什么?我惹不起總躲得起吧?!眲⑸偾渖钌顕@了一口氣又說:“畢竟當(dāng)年受到他們家的恩惠,她父親又是我父親的救命恩人。人啊,接受再西式教育西化思想又如何?回來不照樣得接受著老式封建的包辦婚姻嗎?”說道婚姻問題,劉少卿總是深深地?zé)o奈。
孫映寒安慰地拍了下劉少卿的肩頭:“有了孩子,夕顏也許就會收斂些大小姐的脾氣了!且再忍忍吧。多日未見晴兒了,我們?nèi)タ纯此谧鍪裁矗俊闭f完大踏步地向晴兒的住所走去,劉少卿尾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