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寧嗤地一笑,輕蔑的直呼其名:“劉志武,你不是不認識我?一會兒不認識一會兒認識,怎么,腦zi不太靈光?也是,你腦zi要是清楚,同樣的話就不會需要聽第二遍?!?/p>
劉志武yan中煞氣升騰!
他堂堂五品官員,被一個從六品如此羞辱,豈有不怒之理,要知dao,六品跟五品雖然相鄰,中間卻猶有天塹,要跨過去分外不易,雙方就是兩個世界的存在,皇帝大朝會時,也只有五品以上官員有資格參與。
更何況,他已近不惑之年,跟趙寧之間還差著輩分,yanxia被一個晚輩當(dāng)眾如此折辱,尊嚴(yán)何在?
“趙寧!休要以為你是鎮(zhèn)國公嫡長孫,就能如此放肆!你這shen份也就在趙氏有用,到了官場上,自有官場的尊卑秩序、行事規(guī)矩!莫說你還只是家主繼承人,就算你是趙氏家主,也休得目中無人!”劉志武連連呵斥,每字每句都飽han教訓(xùn)之意,充滿上官與長者的威嚴(yán)。
趙寧陶掏耳朵,聽得不耐煩,屈指一彈,一顆耳屎就到了劉志武鼻zi前,差些糊在他臉上,這讓本就怒不可遏的劉志武,yan睛都要被氣歪。
“念在你年老昏聵,腦zi不太清楚的份上,我就再說一遍:你要么a上gun,要么就橫著chu去!平康坊這件案zi,都尉府guan定了!不僅如此,從今往后,燕平城所有的命案,你京兆府guan得了的我都尉府要guan,你京兆府guan不了的我都尉府更要guan,誰要是不服,那就來找我趙寧!”
趙寧重重丟xia這句話,不等驚怒交加,氣得一佛chu竅二佛升天的劉志武說話,就抬起手臂,tou也不回的喝令:“魏都tou!”
“卑職在!”魏無羨鐵塔般的shen影,立刻chu現(xiàn)在門外,抱拳候命。
“府兵何在?”
“三百府兵已經(jīng)集結(jié)待命,只等總旗一聲令xia,便能捕殺一切宵小不法之徒!”
“立即j院,qiang弩手在前,箭上弦,陷陣士在后,刀chu鞘!”
“卑職領(lǐng)命!”
魏無羨轟然轉(zhuǎn)shen,雄壯的shen軀站在回廊xia,toudg都要chu2及屋檐,他張開血盆一樣的大嘴,猛虎一樣咆哮:“府兵j院,準(zhǔn)備戰(zhàn)斗!”
嗓音之洪亮,震得房梁上的灰塵撲簌簌落xia。
這時,院外響起了整齊劃一的軍靴踏地聲,還有鐵甲環(huán)佩在跑動時嘩啦啦的聲響。
湊在垂花門外的都尉府大小官吏們,聞聲轉(zhuǎn)tou,這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