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嗓子,直接讓幾個婆子回神,臉色紛紛如同便秘一般,欲言又止。
“夫人、這、恐怕不太行……”
顧嫣然頓時火冒三丈,一把推開擋在前面的婆子,朝著里面走去。
“什么不行,本夫人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賤——”
話還沒說完,下一秒,顧嫣然就跟方才那兩個婆子一樣,頓時定在了那里。
四周的空氣驟然凝固。
視線里,一男一女正在抵死纏綿,兩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其中還有她熟悉的,齊徹那身月牙白錦袍。
她記得,下午明明看到齊徹就是穿著這身去了楚青娘的院子里。
“夫、夫人?!”
春桃猛然驚醒,尖叫著推開齊徹。
顧嫣然瞬間如遭雷擊,渾身血液仿佛瞬間被凍結(jié)住!
她死死的盯著一絲不掛的兩人,春桃的脖子上,那新鮮的咬痕,還有地上散落的,自己親手給齊徹繡的荷包——
“好!好得很!”
半晌后,她從牙縫里擠出聲音,親自上前,一把揪住春桃的頭發(fā),將人拖倒在地。
春桃一邊慌亂的護住關(guān)鍵部位,一邊慘叫:“夫人饒命!是、是大人強迫奴婢的!”
“啪!”
顧嫣然揚起手就是一個巴掌。
“賤人,你當本夫人是瞎的不成?”
方才春桃的雙腿主動纏在齊徹的身上,那求歡的樣子,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看看你那浪蕩的樣子,可是被強迫的?”
經(jīng)過這番動靜,齊徹也終于退去藥性,回過神來。
在看清現(xiàn)場的情況后,他臉色‘唰’地一下就沉了下來。
他先是撿起地上的衣裳,穿好,掃了一眼在場的下人,對顧嫣然解釋道:
“嫣然,此事,另有隱情。”
顧嫣然反手將那荷包咂在他身上,“齊徹,這就是你急著趕我走的原因?”
她聲音尖利,已然處于失控的邊緣,“你說要留在宜蘭苑跟她解釋,結(jié)果轉(zhuǎn)頭卻和這賤婢搞在一起?你將我這個正妻的臉面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