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還胖
裴之硯行禮詢問:“差爺?shù)情T,不知有何貴干?”
章俊為難的瞥向站在他身后的陸逢時。
裴之硯眸子變得幽深:“差爺此行是來找內(nèi)子?”
陸逢時心里咯噔一下。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就是不知章俊到底查到多少。
“是這樣的,我這兩日走訪,有一婦人說是在劉青死前兩天看見過陸氏?!?/p>
陸逢時……
這特么的算什么線索。
“差爺,我們都是一個村的,無事出門閑逛,不違法吧?”
陸逢時話中帶著慍怒。
章俊連忙點(diǎn)頭:“這是自然,我來也只是想問問你,那日有沒有在劉青家附近看到什么可疑之人?!?/p>
陸逢時心道,她就是那個可疑之人。
但還是裝傻詢問:“差爺,什么叫可疑?”
章?。骸啊?,就是行跡鬼祟,或者是之前從未見過的人。”
“讓我想想”
不僅是章俊,裴之硯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
“差爺這么一問,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天我沒看到鬼祟之人,倒是看到劉青鬼鬼祟祟的,好像往村東頭那片林子里去。”
“果真?”
章俊面色一喜,“這線索很重要,多謝。”
得到線索,章俊匆忙離去。
等人出了院門,裴之硯快步走回正堂,一把將人扯到正堂靠墻壁的位置:“陸氏,你到底還有什么瞞著我的?”
陸逢時用五行之氣將裴之硯推開:“你難道就沒有事情瞞著我?對于那晚之事,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這是最后一次跟你說,那就是對你我問心無愧。”
有愧的是原主。
幫她報了仇,為了自己生存,劉青必須死。
也返還了裴之硯的家財。
她不欠他的。
裴之硯看著陸逢時負(fù)氣回了房間。
鉗制她的那只手緩緩放下。
他剛才看見陸氏眼角泛紅,以前她的眼睛也紅過,但他卻沒有此刻這般心頭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