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小付依舊反攻(抽皮帶窒息)
這晚王飖第一次體會(huì)任付為筠發(fā)瘋的后果——后果慘痛。他甚至還來不及問剛才那話什么意思,被抱著撅起屁股,面朝墻,姿勢(shì)都還沒擺好付為筠就扣著肩徑直挺身插入,慘叫一聲就被捅到了底。
他全身疼得失了力,只剩額頭磕著墻板,一下一下,打著抖,而背后的人大開大合地操了起來。
付為筠幾乎把他整個(gè)人都操到了墻上去,骨頭抵墻板,硌得人生疼,而那陰莖還在他的穴里精神奕奕地?fù)舸蛑?,骨頭撞墻規(guī)律成一串響聲?!安恍小那嗔恕薄澳闼麐屆魈煜ドw又不入鏡——”“——我是說他媽……額頭!”王飖崩潰地試圖用臉而不是額頭上的骨頭靠墻,但付為筠不管不顧,撩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滿屋都是脆響聲,“被干哭還是干射,你選一個(gè)吧?!薄安倌銒尅?/p>
付為筠這次挑了旁邊地上扔的皮帶,拿上手抻了抻,嘴里嘀咕了句“你們他媽就是愛玩這種么”,還沒待王飖反應(yīng),毫不客氣就往他背上抽了下去。
新手下手沒數(shù),王飖耳旁猛地炸開,全是那道鞭笞落下的響。付為筠摁著他頂:“你再說一遍?”“操你媽——”王飖被抽得整個(gè)后背的肌肉都繃了起來,“不能……留印子。”“明天我給你拿遮瑕蓋了就是,”付為筠不耐煩道,掐著他的腰,“你他媽再回一句嘴?”王飖忍無可忍道:“我他媽被干不射!”
話音剛落,又一道皮帶抽在了他背上,“你騙誰(shuí)呢?”
他疼得只能往墻上躲,付為筠就笑,抽插停了,陰莖牢牢卡在里面,抬手又一道鞭抽下來,他躲無可躲,一口氣沒喘完只聽又一聲脆響,后背火辣辣得疼,他卻被制著,站不住了——又一鞭。
“你不是喜歡這個(gè)么?”
他最后是被生生打跪在地上,膝蓋嗑在地板上發(fā)出“咣”的一聲悶響,掙脫不得。
鞭笞不停。
王飖逐漸意識(shí)到付為筠是真的奔著抽出血痕去的,可沒有人來告訴他這他媽是為什么——為什么就以為他要分手,為什么就要把這分手炮打得跟成了仇似的,為什么他都順著付為筠的意思,讓他當(dāng)了上面那個(gè),付為筠還是要他媽的生氣。
另一邊,付為筠則像是抽出了樂趣,一下接著一下,左手完了換右手抽,哪里還有好肉就往哪里抽,抽累了再拿金屬質(zhì)地的皮帶扣摁,懟著鞭痕摁,懟著他忍不住悶哼出聲的地方摁,摁完再拿指甲劃,順著口子劃,擺出架勢(shì)就是要讓他疼。王飖心里數(shù)到叁十的時(shí)候,一道液體從后背流了下來,殘兵敗將似的流,一路流到股溝,他于是知道這事板上定釘——不止血痕,這是破皮出血了,明天是真上不了鏡了。付為筠,付導(dǎo)?個(gè)他媽精蟲上腦的畜生。
而付為筠的動(dòng)作也終于停了,當(dāng)啷一聲,皮帶落地,他拿紙巾給他抹了一把。
片刻,王飖感到背上一簇濕軟,是付為筠在親他的傷口。
那些破碎的吻在一頓皮帶的對(duì)比下太過溫柔,可惜王飖不覺慰藉,倒像是預(yù)感到什么,推開他,摁著墻喘氣,想緩緩。背上傷口泛癢,他開始頭疼怎么制造出個(gè)被操射的效果,得符合付導(dǎo)想要的畫風(fēng),這時(shí),卻聽付為筠沙啞的聲音在一側(cè)傳來,“為什么不反抗?”
“……你說什么?”
付為筠松開他,把燈滅了,腳步緩而沉,一步步走來,環(huán)住王飖的僵硬的肩頭,低沉的聲音里面有種他不能理解的、濃稠的情緒。
“飖哥,你以為我不知道么?你從來就看不上我,從來就是跟我玩的。我對(duì)你說的那些話你都從別人那里聽膩了,你心里的人太多,容不下我,也就根本不在乎我有沒有跟別人睡過?!?/p>
“老子看不上你還在這挨你打?我有病么?”
“——哄著我玩有意思么?”付為筠攥著他的頭發(fā),迫他回頭,回頭便撞見付為筠眼圈發(fā)紅,眉目陰鷙、深重。王飖下意識(shí)別開頭,想躲,卻又被他掐得吃痛,只好繼續(xù)看回去,可惜這一眼一過去他就又想閉眼了。
“你給我的都是你不要的?!备稙轶薏蝗萏颖?,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不要那些錢,你不要你過去跟那些人的糾纏,你也不要你這身皮囊,你也不在乎我們這些片子有什么結(jié)果——可是你究竟想要什么呢?”他說到最后,恨也似的拿牙在王飖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王飖痛得幾乎要出聲,扭開頭,干笑道:“這是又不想操了?可是付導(dǎo),這也實(shí)在不能算個(gè)談心的好時(shí)候……”
“你他媽有完沒完!”付為筠攥著他的手指用力,“你這是自甘下賤還是干脆就不要臉,現(xiàn)在還要拿性搪塞我?”
“……那你想讓我怎么做?”王飖困惑地皺起眉。
付為筠的動(dòng)作頓住,沒吭聲。
“你想讓我罵你一頓?”王飖咬牙站直身子,像是有些不耐煩,又拿他沒辦法似的,“那我是該說你回國(guó)前不該騙我,或者在你回來以后讓你悔過?再罵你不擇手段,罵你急功近利,還是罵你犯賤呢?”
“飖哥……”
“但是,付導(dǎo),我理解你不容易,”他嘆了口氣,捧起付為筠的臉,“我理解你一無所有,處境艱難,我也理解我能獨(dú)善其身說白了是因?yàn)槲矣幸粋€(gè)不要臉卻有錢的爹,而我不愿物盡其用,是因?yàn)槲液靡輴簞凇⑻煨攒浫酢灾灰悴缓θ?,我就可以接受,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所以你是……”付為筠像是愣了一下,“不生我的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