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梓軒搖了搖小腦袋:“沒有……人被炸稀碎了,中午炸死的,席是下午吃的,不過機械臂沒事兒?!?/p>
這特么……
顏姐把煙頭往地上一扔,用腳使勁擰了擰:“回頭去你家祖墳拜拜吧,都冒青煙了~截肢這么光榮的事……”
我信你個大頭鬼!
好好的人,玩什么截肢?。?/p>
“你們另請高明吧,我承受不起這份榮耀?!?/p>
童梓軒有點失望:“怎么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呢?算了,我們再想個辦法感謝你吧,若不是……算了,真讓人發(fā)愁!”
顏姐戴上墨鏡:“我們走吧,別跟他一般見識!”
“慢走,不送!”
‘母子’二人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連屋門都不順手帶上。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開車往醫(yī)院駛去。
我要看看,那個昏迷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到了醫(yī)院的病房,門口竟然還有兩個保鏢一樣的青年在守著。
我也不知道那女人叫什么名字,只是剛靠近,一個保鏢以為我想往里闖,連忙伸手攔?。骸澳阏艺l?”
“我,我找兩個月前,出車禍的那個女人,嗯,是我給她正骨,叫的救護車……”
(請)
n
求情
保鏢面無表情:“我家大小姐還沒醒來,你先請回吧?!?/p>
“我能不能見一下家屬?”
保鏢的眉頭不由鎖起來:“現(xiàn)在不合適,你不能進去,還是請回吧?!?/p>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一臉嚴厲地站在門前,保鏢嚇得趕緊解釋:“我,我馬上就趕他走。”
“讓他進來。”中年女人保養(yǎng)得極好,看上去像30多歲一樣,可語氣很冷,冷得讓我顫抖了一下。
不過,我快速地鉆進了病房,生怕她反悔,把我趕走。
女人穿著旗袍,高跟鞋,指了一下病房客廳里的沙發(fā),面若冰霜:“坐吧?!?/p>
我也沒客氣,一屁股坐進沙發(fā)里。
可是真的坐下來后,我卻心跳得特別快,我不知道第一句該怎么開口求人。
我偷偷看了一眼女人,她正慢條斯理地沏茶,似乎眼里根本沒有我的存在。
“你,你好,”我緊張地開口。
女人沒抬頭,回了一句:“有什么條件直接提,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還是能辦到的?!?/p>
語氣還是如冰一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