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當什么堡主!
前日夜里,這老家伙用計將我引入影山之中,進入巖壁石門之后,里面盡是些機關(guān)陷阱。
我花了一天一夜,才在今早破壁而出,剛好碰上逃跑的老家伙,追著他打上巖壁木屋,根本不知道什么堡主試煉!”
“堡主試煉?”
孟天驚訝地抽氣。
“孟老頭,你居然讓阿瑜進入了機巧堂?萬一他出不來怎么辦?”
孟天急匆匆走向孟瑜,前前后后地檢查兒子有沒有受傷。
“除了肩部,你還有哪里受傷?”
孟瑜搖著頭,按下母親的手道:
“沒有其他傷,那石門之后的機關(guān)雖然很多,但其中不少,歷經(jīng)年代久遠,威力大減,我應(yīng)付得來,要不是我中途在迷宮中尋路太困,睡了許久,昨日便能出來?!?/p>
“那就好?!?/p>
孟天稍稍放心,隨即又不禁疑惑地看向孟劍雨。
“你讓阿瑜參加堡主試煉,是什么意思?
我們既不是你的血脈,也不是孟家子孫,你難道還要把堡主之位傳給阿瑜不成?”
“誰說你們不是孟家子孫?”
孟劍雨終于開口說話,他陰沉沉地抬起頭來,直視孟天、
“孟天,你就是我的女兒!孟瑜,就是我選定的堡主繼承人!”
謝清源看了一眼倒地的苗氏,困惑道:
“可是,苗氏的話,不似作假,據(jù)我所知,孟堡主你的那些個妾室,甚至外邊的女人,確實沒有一人有孕過,莫非……”
謝清源眸色深沉地看了看妻子孟天,有些說不下去。
“莫非什么?”孟天催問,“你把話說完呀?!?/p>
孟瑜也看向謝清源,眉頭快要皺成川字。
孟蕊看看當局者迷的娘親和二哥,又看看難以啟齒的父親,索性直言道:
“娘親,父親的意思是,我們即使不是孟堡主的血脈,但可以是孟家的子孫。
女兒猜測,娘親您的親生父親,也是孟家堡嫡系血脈,所以兄長,才會被孟堡主選為繼承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