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男人還在哭,有發(fā)展成嚎啕大哭的趨勢。
書生反倒冷靜些,“這位,”看著段曉棠略顯單薄的體型,壯士一詞實在說不出口,“好漢,同行的兩位女郎在隔壁,不過情況不大好,可能受了欺負?!?/p>
后半句語氣稍弱,底氣不足。同行的若非妻妾便是姐妹,兩位女郎送進來時,腿光著,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明白書生說的什么,哭包男人嚎起來:“小妹!”男人不過一死,女人卻要受許多侮辱。
最后一人醒過來,身上有傷,看模樣像少數民族同胞,段曉棠問好:“您好!”
對方一時愣住沒有回答,段曉棠換一種說法,“亞克西姆塞斯?!?/p>
“亞克西姆塞斯!”少數民族同胞十分興奮,落難遇故知,可算遇著親人啦,雖然親人長著漢人的外表,嘰里呱啦呱啦嘰…
段曉棠十分抱歉:“我只會這一句。”少數民族同胞頓時啞口,他的漢話也是剛學的,不怎么靈光。
哭包兄的哭嚎不止引來了胡人兄弟,還引來了兇神惡煞的看守。猛一踹門,“號喪呢,有力氣嚎今天別吃了,浪費糧食的東西?!?/p>
看守突然踹門的那一刻書生目瞪口呆,旁邊可有一個解開繩子的“囚犯”。
驚懼萬分地側過頭,段曉棠身上的繩子好好地,比之前還要齊整。看守撒氣似的每人身上踹幾腳,段曉棠裝作不知地受了。
同伴,是誰?
難道是車禍里的其他倒霉蛋?
看著服化道精心的另外幾人,逼真的茅草屋,難不成穿越了?
看守出了一口惡氣罵罵咧咧出去,沒鎖門。蓋章認證一個不專業(yè)的土匪。大概因為他們身上綁著繩子,放松了警惕。
段曉棠:“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
書生淡定地看著好漢身上的繩子脫落,想開口請求給自己解綁,又沒好漢那般本事能瞬間復原。萬一看守進來看見,吾命休矣。
書生看著天光說:“大約巳時?!?/p>
段曉棠懵逼,哪懂什么十二時辰?!澳甏?,在位的皇帝是誰?”
書生聯(lián)想到剛剛好漢看見胡人的表現(xiàn),“汝非中原人?”
段曉棠點點頭,當然不是河南中原人,忽而想到“中原”還有另一個解釋。
書生回答:“大吳建業(yè)八年。”皇帝自然是大吳建業(yè)皇帝。
段曉棠只知道春秋吳國和三國吳國,二十四朝有吳朝?難道讀書少了。
隨口問著幾人的情況,三人見到段曉棠的本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如實回答。
以進來的先后順序是胡人何金、書生杜喬和哭包兄祝三郎。
抓到的男人不入伙立刻被殺,留下一命各有原因。
土匪留下何金,想“釣魚”打劫經過的胡商。當然“釣魚”是段曉棠總結的,土匪也懂“可持續(xù)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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