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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新成員,白勛的新婚妻子,傭人們都得必恭必敬喊他一聲白夫人,現(xiàn)在卻全身赤裸,僅頸子上系著一條黑色鑲鑽項圈,項圈上系著一條講究的白金鍊,鍊子握在白勛手中。
就見白勛和白宣意氣風發(fā)地走在前頭,白夫人則是垂著頭,看不清表情,被那鍊子牽著走。
這詭異的景象讓傭人們多拋去了好幾眼,尤其白夫人一身賽雪的肌膚,胸前兩點紅櫻搭配金環(huán),隨著他行走輕輕晃動……有不少傭人看得眼神發(fā)直,不斷嚥著口水。不過,白家的傭人大抵是知曉自己主人的底線的,眼睛吃一會兒冰淇淋便立即別開視線,裝作忙于自己的事,不敢唐突。
晚餐時分,餐桌上已經擺滿大廚現(xiàn)做的熱騰騰菜餚。白勛和白宣各自落坐,江函允原本也要在自己的位子坐下,脖子卻突然一緊。
白勛一扯鍊子,斥道:「干嘛呢,小母狗!狗怎么能坐人的位子,坐主人腿上!」
江函允紅著臉,低低應了聲,乖乖坐到白勛大腿上。
他身上的體液已經被白家父子清理乾凈,但是穴口處卻還是感到濕濕黏黏的,一直覺得有東西要流出來……尤其這么一路走來,傭人們落在他身上各異的目光,那種既羞恥又興奮的感受,江函允感覺下腹處似又要搔癢了起來。
他坐在白勛腿上,白勛的雙手一直若有似無地在他身上游移,江函允想躲又不敢,只能瑟縮著,呵呵輕喘。
白宣此時笑嘻嘻地將餐盤推了過來,上頭堆滿了菜餚。說:「來,爹地,這都你愛吃的,要吃完哦!」
「謝…謝謝……」江函允道了謝,遲疑了一會兒,正想拿桌上的餐具,頸子又被一扯。
「狗狗怎能用餐具吃飯呢?」白勛淡然的嗓音在他身后響起?!钢苯佑米斐浴!?/p>
啊……還有傭人和廚子在看著呢……竟要這樣……
江函允咬了咬唇,說不上臉上的熱辣是因為羞憤還是興奮。他乖乖彎下腰,身子前傾,臉孔湊近了餐盤,張嘴咬住盤中的菜餚,咀嚼了起來,當真就像是俯頭吃飯的狗兒一般。
白勛的手指滑過江函允的背脊,引發(fā)后者的一陣顫慄。道:「想做還是做得到嘛……上頭的嘴吃得這么好,下頭也想吃了吧……」
說著說著,他抬起江函允的腰,不知何時解開的褲頭間,棒身昂立,對準那依舊松軟的洞口,輕而易舉地便插入。
「嗬呃……」
江函允沒料到竟有這一著,差點連口中的菜都嗆了。方才才被內射過的甬道依舊敏感溼滑,順著江函允的屁股落下,勃發(fā)的肉刃非常輕易地便滑進了最深處。
「呃……嗯……哼……」白勛握著他的腰身,不斷前后左右上下擺動,兩個人竟然就在餐桌旁上演活塞運動。往來上菜、收餐盤的傭人們雖盡量目不斜視,但是江函允的喘息吟哦,肉體相擊的清脆啪啪聲,和黏膜被攪動的『咕啾』水聲,有些定力比較不足的,依舊紅了耳根。
白勛坐在椅上,就像是個氣定神間的領航員一般,相準了節(jié)奏便會往上挺腰,撞得江函允嗚吟不止,根本就無暇進食。白勛還故作關心地道:「怎么不吃啊……?廚子做得不合你胃口嗎?真是太糟糕了……看來我得換個新廚子才行了啊……」
廚師在一旁聽得臉色發(fā)白,江函允還得強打起精神反駁:「不關……嗬……啊……這樣……一直……沒辦法吃……啊……」
白勛面露驚訝,說:「怎么會呢?下面的嘴不是吃得很好嗎……呵呵……被這么多人看著,是不是很興奮……里面一直在收縮呢……腰也自己在動了哦……嗬……小母狗,你的屁股真是太棒了……啊……真爽……」
白勛線條優(yōu)美的鼻尖滲出些許的汗珠,挺動腰身的節(jié)奏也加快了,看起來是動上了真格。江函允咿唔叫著,聲音越來越顯得甜膩高亢,前方分身不斷甩動,汁液四濺。這場春宮秀益發(fā)火熱。
白宣嚼著嘴里帶血的牛排,嚥下之后還多吞了好幾口口水。光是聽那陰莖抽送的滿滿水聲,就可以推測他那淫蕩的繼父,穴里一定又溼透了……就這么赤身裸體地在餐桌旁被他的父親操干著,臉上那種又是羞恥又是癡迷的表情,實在是太美了!!連他向來缺乏情緒起伏和表情變化的父親,面容都起了波瀾,就可以知道埋在那軟嫩甬道里,有多銷魂了!高溫、溼熱、緊致……讓人完全不想拔出來,直想天荒地老地一直插在里頭……
白宣身子震了一下,再度感覺到下體的緊繃。他扔下手中的刀叉,隨意拿起餐巾抹抹嘴,粗聲道:「喂,臭老爸,你干快點,我也想再射一次?。∷酒鹕?,毫不在意地拉下褲頭,彈跳出來的分身傲然挺立、生氣勃勃。
白勛橫了他一眼,道:「你老爸我就是這么持久,快不起來!你用他嘴吧!」
他拽著江函允的手臂,轉了個方向?!感∧腹罚热贿@么挑食,就來喝牛奶吧!」
還喝啊……肚子里滿滿都是精液了……江函允苦著一張臉,被慾火焚身的白宣捏住了下巴,塞入陰莖。
好……脹……無論是下腹,還是嘴里……都被肉柱塞得滿滿的……吐息之間都是那種濃郁得嗆人的雄性氣息……好累……快要射不出東西了……江函允腦袋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只覺自己當真成了白家父子的肉玩具,被他們扯著手臂,壓著頭顱,盡情的享受他身上可以插入的所有部位……
滾燙的精液再度灌入他體內……江函允恍恍惚惚,本能地縮緊了穴口,喉頭也上下吞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