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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老爸,你知道嗎?爹地今天超騷的……一直纏著我同學(xué)不放,一面哭一面高潮,奶水噴得到處都是……哈哈……有夠色……」
「哦……是嗎?那你同學(xué)應(yīng)該很滿意今天的慶生會吧……哈……小母狗可真貪心哪,每天晚上都讓你吃兩份大香腸了,竟然看到年輕的肉棒就搖起屁股,實在應(yīng)該好好懲罰!」
「沒辦法,爹地就是這么浪……哦哦……不過今天被干了這么多回,小穴還是這么緊耶!好爽!」
加大版xl的雙人床上,兩具高壯結(jié)實的男體,中央夾著一具雪白纖細(xì)的身軀;兩隻尺寸驚人的紫紅色肉柱正埋在中間那名男子紅腫緊窄的穴口內(nèi)。叁個人的身軀緊密貼合,不斷磨動抽送,汗水和體液交融,喘息和呻吟交錯,床第之樂樂無窮。
而白宣和白勛兩父子,竟然就著這樣的狀態(tài),你一言我一語的間聊起來。彷彿此時此刻不是在滾床單,而是在客廳里看著電視話家常那樣。
說也奇怪,自從他們兩人開始共用江函允的身體之后,先前疏遠(yuǎn)的距離好像因為有了共同的目標(biāo),開始逐漸拉近。若是以前的白宣,恐怕怎樣也無法想像:會有心平氣和和自己的父親說話的一天。但是現(xiàn)在,透過江函允,這樣的對話好像可以自然而然地就開啟—可能連兩位當(dāng)事者都沒有察覺。
江函允有好幾回眼皮都快重得睜不開了,但白宣總會在他打盹的時候,惡意地刺激他的敏感點—要嘛擰著他乳頭,要嘛套弄他的玉莖—惹得江函允哼哼輕喊,想睡也不能如愿。
「不要了……才剛……洗好澡……討厭……啊啊……別咬……嗚……哼……」
他虛軟無力的手臂抵著白勛的肩膀,卻完全推不開對方,只能任對方嘖嘖出聲地在自己胸部肆虐。
傍晚時分才被白宣那群精力旺盛的友人搞了一、兩個小時,一直到晚飯時分還是不放過他,依舊抱著他在膝上猛操,甚至將蛋糕的奶油抹在他身上,在他身上猛吸猛舔,惹得江函允受不住地不斷嚶嚶哭叫,高潮得亂七八糟。一群人見他狼狽又煽情的模樣,全都忍俊不住哄堂大笑,江函允纖細(xì)的身軀就像小娃娃一樣被他們抱過來又抱過去,一個接著一個吸著他的嘴唇、乳頭,興致來時就操他。
好不容易撐到整場慶生會結(jié)束,渾身都是汗水和精液的江函允才被白宣抱著,進(jìn)到浴室洗凈身軀。沒想到才洗好,白勛就回來了,結(jié)果又變成白家父子的活塞運動時間。
穴口被撐開了大半日,又痠又麻又脹,久了竟也適應(yīng)—以江函允現(xiàn)在疲累的程度,就算穴里塞著兩根粗大的肉柱他也能秒睡過去。
白勛津津有味兒地吸舔江函允嵌著牙印的乳頭,江函允身上那些深深淺淺的牙印和指印,足以想見他被那些年輕人玩弄得有多劇烈……越是想像,他就越覺興奮,只扼腕著為什么今日工作硬是延遲,讓他無緣得見江函允久違的,被眾人玩弄的樣子。
他像是發(fā)洩一般將江函允的乳頭一口吸了進(jìn)去,用舌尖頂,用齒列磨,又刺又麻又癢,直吸得江函允咿唔求饒,雙臂緊緊圈著他的頸子,裹著他們父子倆的甬道也同樣翻涌如浪,夾得白宣忍不住自喉間發(fā)出那種獸類的低狺,白勛則是忍不住擺動起腰身,往那甬道深處撞去,同時問道:
「小母狗,那些小朋友的陰莖,跟主人的,哪個厲害???嗯?」他一字一挺腰,兩根肉柱一深一淺,齊齊壓迫著他的前列腺,迫得江函允不得不開口求饒:「啊啊……是……主人的……嗬……主人……別再……肚子…要破了……嗬……嗯……好脹……不要了……」
白勛似笑非笑地抹了抹自己下腹的稠滑體液,手指伸至江函允眼前晃動,道:「不要了?不要了這是什么?嗯?」
他將那蜜汁抹在江函允臉頰上,那股子甜羶的氣息讓江函允羞紅了臉。
太糟了……他的身體……好像被玩壞了那樣……只要被大雞巴插進(jìn)來,就會滴滴答答地流著前列腺液,導(dǎo)致他就算還沒有高潮,陰莖也一直是濕淋淋的,簡直就像女孩子會流出淫水那樣。
白勛的長指滑至他的唇瓣,江函允立刻訓(xùn)練有素地乖巧含入、吞吐……屬于體液的腥羶氣息從口腔往上竄至鼻腔、腦門,腦子麻痺了,但是肚子里卻還是一樣的騷亂……白勛的抽送帶動了白宣的,兩根肉柱又再度在江函允體內(nèi)作動起來……
白勛埋首在江函允的胸脯,白宣則扳過他的下巴吸吮,叁個人再度像叁條肉蟲一般相連蠕動。白宣因為看了數(shù)個小時自己的同學(xué)玩弄自己繼父的火辣辣活春宮,興致高昂到不行,即使剛剛已經(jīng)和父親接連在江函允體內(nèi)射精了,稍事休息之后,被白勛一個帶動,立刻又蠢蠢欲動,開始猛烈擺動起腰身。一面說:「操……真好干……哈……怎么干都還是這么緊……呼……哪,爹地,你比較喜歡被喊『爹地』,還是想要被喊『老師』???……嘿嘿……果然被喊老師更興奮吧……立刻縮緊了……老師……你的小穴好滑好緊啊……快要把我的雞巴夾斷在里面了……嘻嘻嘻……」
他越喊越上癮,什么渾話都說出了口,果真如他所說,江函允的身軀隨著他不斷亂喊,一陣陣痙攣,彷彿接連不斷的高潮一般,緊得連白勛都受不住地低喘。他從江函允的胸口抬起頭來,也加入白宣的惡戲中:
「江老師……原來你有這種癖好啊……早說啊……」他的舌尖抵著那不斷顫動的乳頭兜轉(zhuǎn),惹得乳水涔涔?jié)B出?!钢岸紱]發(fā)現(xiàn)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