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函允輕喘著,眼眸的水光漸濃,只是這次,沒有任何淚水流下。
里面……變得怪怪的了……一直控制不住地在收縮,好像在吸吮著里頭的肉柱,連帶使得那些珠子不斷在內壁上碾壓、刮磨……又麻又癢的……好討厭……好想他……動一動……
這種要不得的心思江函允沒有說出口,但他那小貓似的嗚吟,盈盈秋波,扭動起來的臀,翻涌的肉壁……已經(jīng)揭露了一切。
福伯也不說破,陰莖并未抽出,只就著這頂?shù)阶畹椎臓顟B(tài),輕輕磨動……江函允嗚咽一聲,身子微微弓起,修長的雙腿也自動環(huán)上福伯的腰背。完全就是一副準備好被肏的姿勢。
福伯一面磨著那出水的菊穴,一面又去吸江函允的乳頭,江函允終于受不住,屁股一蹭一蹭地,哼吟道:「你……動一動啊……」壓迫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搔癢和空虛,想要那粗硬的東西和那些突起,滿足體內那揮之不去的騷亂感。
福伯嘻嘻笑著說:「江老師,不是教過你,想要誰,動什么,都要好好說呀!」
江函允又羞又嗔地睨他一眼—那一眼水汪汪的,小女兒嬌態(tài)盡現(xiàn),可真是把福伯的魂都要給撩飛了。只聽得他用那幼貓似的嗓音輕哼:「老公……用你的大…肉棒……插……老婆……嘛……」
說到后來,江函允羞臊得都沒邊兒了,福伯則是興奮得自鼻孔直噴氣,埋在江函允穴里的肉柱更形脹大,簡直都快爆開了。
他一鼓作氣地抬起腰,不顧那媚肉強勁的吸力,一舉將陰莖撤出,然后在江函允連叫都還叫不出聲的時候,又重新插到了最底—
「咿呀呀啊啊——」江函允整個身子弓起,像是通了電一樣的痙攣,爆出一聲尖叫,再度高潮了。
這回福伯沒再給他緩過氣的時間,壓在他身上,挺動腰身,開始全速抽送,每一下都直達花心,肉體拍擊的『啪啪』聲響更是一下比一下響亮。
尺寸這么驚人的柱狀物在體內馳騁就已經(jīng)夠嗆的了,又是入過珠的,當真是非同凡響。江函允只覺像是一團火球在下腹炸開,伴隨著劈啪作響,完全不間斷的電流,在全身各處流竄。從高潮之后,射精就完全停不下來,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噴著精水,肌肉也不受控制地抽搐。這種撲天蓋地而來的快感,從未體驗過。
江函允緊緊抱著身上的福伯,彷彿抱著大海中唯一的浮木。腦中現(xiàn)在除了下身進出的烙鐵,和啪啪啪的節(jié)奏,什么都無法思考了。歇斯底里又歡愉地高聲浪叫:「好…厲害……好爽……哦哦……全部都……頂?shù)健覑邸笕獍簟瞎數(shù)健}芯了……好……美……嗬……哦啊……」
福伯肥厚的嘴唇一湊過來,江函允便像飢渴的沙漠旅人一樣迎了上去,熱切地和對方舌吻。不待命令便貪婪地吸吮著福伯的唾液,彷彿那是什么甘霖般全數(shù)嚥下。
福伯一面操著身下的軟肉,一面嗬嗬喘息,在江函允唇間問道:「江老師的小穴是誰的?嗯?以后要不要每天讓老公操穴?」
「唔……嗯……啾……我的小穴……是……大肉棒…老公的……要…每天……讓……老公……操穴……嗬……哦……老公……老公……我又要洩了…洩了…呃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