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啊啊啊——」江函允身子被折成了兩半,又被頂?shù)酵蝗缙鋪淼纳钐帲滩蛔》怕曮@叫。
前列腺被這樣狠狠磨過,分身頂端又開始滴滴答答地流著蜜液,順著重力不斷落在江函允胸口。
白宣就像是解開束縛的兇獸那般,腰身挺動毫不留情,打樁似的一下一下抽插底下雪白的軀體。
江函允反手抓著身下的地毯,頭顱無助地左右擺動,眼淚口水淌了滿臉,口中的呻吟喊叫無一刻中斷。
「嗬啊啊啊啊——嗚啊——要死掉了……要被…老公…肏死了……嗬……嗚……啊啊……要去了……又要……哼嗚嗚嗚——」
江函允的分身劇烈跳動著,半稀薄的精水噴到了他秀雅的臉孔。他被肏得恍惚失神的臉上流淌著精液的模樣,讓白宣瞳孔一縮,身子一陣哆嗦。他猛力一個突刺,同樣在江函允體內(nèi)噴射出濃精。
「不用了……真的不用……」
江函允不斷搖頭拒絕,白凈的臉孔顯得有些蒼白,但唇色卻是異常鮮紅,穿著長外套的身軀搖搖欲墜。
白宣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道攬著他的腰身,硬是半推半拽地將江函允弄進了車后座??谥械溃骸咐蠋?,身體不舒服就別勉強了。地址呢?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江函允無奈,只好報出了地址,司機點了點頭,發(fā)動了車子。江函允轉(zhuǎn)頭,對氣定神間坐在他身旁的白宣道:「司機送我就好,你回去休息吧?!?/p>
沒辦法,他兩條腿現(xiàn)在都還抖得很,秘處更是又熱辣又麻痛,連走路都像是酷刑,只得順著白宣的好意—讓他送他回家。不過他可不感激對方,畢竟將他弄成這副德性的始作俑者,便是現(xiàn)在這裝作好心的黃鼠狼。
整整兩個小時,白宣一直埋在他體內(nèi),幾乎沒有抽出來過。一個姿勢換過一個,一個體位換過一個……他都快數(shù)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幾次,白宣更是次次都內(nèi)射在他體內(nèi),一點兒也沒在客氣。
江函允只要想到等會兒還要拖著疲憊的身軀,將穴里的精液弄出來,就覺得更為乏力。
白宣完全沒有移動的打算,手臂依舊佔有慾十足地橫過江函允的腰身,向司機令道:「開車?!乖俎D(zhuǎn)向江函允,嘻皮笑臉道:「我擔心老師呀,送老師到家我也比較安心。」
「……」江函允感覺司機似乎透過后照鏡投來了奇異的一眼,不過他實在太累了,什么也不想管。算了,要跟就讓他跟吧。
車行平穩(wěn),江函允又困倦,不知不覺,頭一偏,就枕在白宣肩上打起瞌睡。睡著睡著,只覺得有什么鑽進了他的褲頭,撫摸著他的私處。
江函允的身子抖了一下,睜開眼,在車內(nèi)昏暗的光線下,就見有東西在自己的下體蠢動。
為怕引起司機的注意,他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嘶聲對身旁的白宣斥道:「別鬧?!?/p>
剛都快被他肏壞了,怎么這小孩『性』致這么高,連在車上也不放過他。白宣像聽到了,也像沒聽到,長指摸進他會陰,在那狼藉一片的穴口逗弄。
江函允正打算按住他的手,就聽見他對司機道:「你將隔板升起來吧,我跟老師有事討論?!?/p>
「……!」江函允一陣愕然,就見司機得令后,當真把前座跟后座之間的隔音玻璃升了起來。
白宣貼在他耳畔,悄聲道:「這樣就沒問題了吧……想跟老師試試車震呢……嘻嘻……」
什……???江函允大驚,想躲已是不及,白宣的舌頭鑽進他耳道里翻攪,帶出那種令他頭皮發(fā)麻的水聲,也讓他原本繃緊的身子瞬間一軟。就這么一個停頓,白宣已經(jīng)眼明手快地剝掉了他的長褲,將他的身子整個拉到自己身上。
百摺短裙根本起不了什么遮掩或阻擋的作用,江函允可以感覺到白宣的褲頭已經(jīng)解開,不知饜足為何物的巨獸再次抵著他,蠢蠢欲動。
可……這實在……太大膽了點兒……
江函允一陣昏眩。不知是對這地點的緊張,還是莫名的期待??傊]松口:「不能……在這……會被發(fā)現(xiàn)的……嗬……」
雖說隔音玻璃是不透明的,但是,跟司機的距離其實也就這么近,晃動、呻吟什么的,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啊……光想想都讓人心跳加速。
白宣的一手已經(jīng)摸進他裙內(nèi),另手則是俐落地捋高江函允的上衣,示意他自己咬住。依舊用那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道:「等到老師的家到了,我們卻才干到一半,才會被發(fā)現(xiàn)吧。老師……與其擔心那么多,還不如認真讓我爽一下,不是比較實際嗎?」
小屁孩小屁孩……江函允心中浮現(xiàn)了無限多的低咒,但是當白宣再度毫不留情地將手指插入他濕乎乎的肉穴中摳挖時,他心中的怨懟輕易地便又煙消云散了。
白宣攪了一會兒,在江函允開始不由自主地扭起臀時便惡意地撤出,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坐下來呀,老師……剛才肏了你那么久,里面還很軟呢,要再吃進去不難吧,快點哦……你家好像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