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nèi)的壓迫感再起,但是這回,少了一頂?shù)降椎膬疵?,改為一吋一吋地入侵軟韌且充滿彈性的肉穴緩緩為入侵者敞開,在緊緊包裹住對方的同時也享受起那種滿脹的充實感。
「嗬額嗯」江函允的呻吟也能聽得出一絲端倪—少了點痛苦,多了絲迷茫和甜膩。他手臂往后撐著上身,仰起了頸子;胸前浮凸的兩點頂著幾乎薄透的水手服,露出的一節(jié)白嫩小腹一抽一顫的,隨著那肉刃的深入,竟似微微鼓起。
白宣深吸又深吐,緩緩地頂?shù)搅四请ǖ纳钐?。這回他挺沉得住氣,沒像剛剛那樣一股腦兒的洩了出來。他抓著江函允肋下,緩慢而扎實地擺動起腰身,雖然沒有方才那種像是整個人要飛出去一樣的衝腦快感,但是腸壁軟嫩,蜜液溼滑,這么樣深緩的抽送,別有一番舒爽的滋味,特別是另有方才所無法體會到的那種親密感。
白宣配合著呼吸,深深淺淺地,忽輕忽重地抽送,一面掂量著江函允臉上的表情,一面調(diào)整著力道與角度。白宣的觀察力和領(lǐng)悟力都是挺不錯的,否則也不會在江函允的刺激之下,成績就能突飛猛進—他立刻發(fā)現(xiàn):只要他撞擊到某一點,那箍著他的肉壁便會獻媚似地一陣緊縮,江函允也會叫得特別高亢甜膩,白宣似是體悟到了什么,集中火力朝著那點猛攻,時輕時重,直撞得江函允爽得快要飛天,方才還半軟的陰莖現(xiàn)在挺得特高,滴滴答答地流著蜜液;兩條長腿勾在白宣腰后,隨著他的抽送時緊時松,像在暗示他操得深些重些那樣。
現(xiàn)在白宣掌握到了要領(lǐng),也開始有馀裕去玩弄江函允的身體—他將那短版的水手服上衣捋高了些,鑲著金環(huán)的飽滿果實便暴露在他眼前。那色澤、那形狀、那隨著主人呼吸起伏的模樣讓他看得眼神發(fā)直,體內(nèi)氣血翻涌,對橫陳在他眼前的這具身軀,生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本來以為,對老師的這種迷戀,只要干到他就能滿足了,可是,現(xiàn)在看著老師純潔的身體,戴著這樣色情的飾物,心里浮現(xiàn)的感受更為復(fù)雜了究竟是誰,將老師的身體變成這樣的?那個乳環(huán),是老師自愿戴上的嗎?還是也是讓調(diào)教他的那人給嵌上的?不喜歡討厭這個人的存在他也想要主宰老師想要老師匍匐在他胯間,只聽他一個人的。
白宣汗津津的年輕臉孔上,浮上了一抹與他年齡不相符的陰狠。他伸手,撥弄江函允那兩朵飽滿的果實,并毫不留情地扯著那雙金環(huán)。不出他所料,他才一碰,包裹住他的穴肉便立刻劇烈地翻涌了起來,江函允頸子一甩,哼叫出聲:「啊哈別這樣弄疼咿呀」剛剛菊穴被狠操的時候,他也是喊疼,不過這會兒似乎有所不同—他的表情并無痛苦之色,反而依舊是迷濛氤氳,腿間的分身也一點兒都沒軟掉。
白宣哼哼兩聲,更是沒手軟,逕直扯著那金環(huán),道:「騙人,老師戴著這個,不就是希望人家這樣玩弄的嗎?這樣揪住,乳頭很爽吧然后再干老師的g點,如何?」他就像是在江函允身上作實驗似的,還向他驗證實驗結(jié)果。
上下敏感點都被攻擊,江函允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兩眼一翻,渾身抽搐,口中嗯嗚叫著,分身瞬間噴出大量的精液,達到了期待已久的高潮。
白宣這會兒也沒有要讓他喘口氣的意思,他扯住江函允的雙臂將他拉起身,讓他雙手繞過自己脖子,然后托著他的臀,輕而易舉地將他抱了起來,讓他像隻無尾熊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繼續(xù)由下而上地肏他。
江函允高潮后的甬道還敏感得要命,體內(nèi)的肉柱又突然進得這么深,尤其從剛剛到現(xiàn)在,體位一個換過一個,對他的體力當(dāng)真是吃不消。他只好冒著惹怒白宣的風(fēng)險,哀哀懇求:「宣白宣讓老師休息下好不好嗬嗚太深了嗬啊」
白宣抱著他的臀,逕直走動起來,不以為然地說:「老師只要抱著我就好,用不著使力啊,也算在休息吧。」他手臂一個拋甩,江函允身子騰空了會兒,然后重重落下,將臀下的硬物吃得更深。江函允全身顫抖,像是崩潰一樣地驚叫:
「嗚……啊啊——不行……要出來……要出來了……嗬額……」他一面叫,身子一面痙攣。才剛射完的陰莖依舊軟垂,但卻從頂端流出了稠滑的、清澈的汁液,將白宣的腹部都弄得黏糊糊一片。
白宣訝異地垂眼望著,只見那蜜液好像流不完似的,一直間斷噴著,江函允的手臂軟綿綿地勾著他,身軀不斷一抽一顫。白宣挑了挑眉,笑道:「好厲害啊……老師……我第一次看男人潮吹呢……看來老師很喜歡這姿勢哦,方才說不行什么的,都是假惺惺的吧……」
白宣一面說著,一面就著托抱住江函允的姿勢,開始四下走動。江函允纖細的身軀,整個蜷在白宣的懷抱中,給人一種大人抱著小娃娃的錯覺。江函允雙手雙腳都攀著白宣,身軀隨著他的手臂時起時落,隨著白宣的走動,不斷接受來自下方肉柱的貫穿。體重加上重力加速度,每回龜頭都會扎扎實實地撞擊到他最脆弱的那一點,痠得他腰椎發(fā)麻,爽得他渾身顫慄,都已經(jīng)搞不清自己要還是不要了。稀薄的前列腺液一直不斷地往外噴著,毫無停止的跡象。
江函允不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抱著干,但是被一個平??偸巧敌χt腆地喚他一聲老師的溫良好學(xué)生這樣抱著干,絕對是一種全新的體驗。應(yīng)該說,他從一開始就料錯了白宣,誤以為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乖巧順從是他的本性,卻忘了:他既然出身于這種金字塔頂端的家庭,就絕對不是什么好惹的貨色。而自己,竟然蠢得去撩撥這頭冬眠中的東北虎,當(dāng)真是蠢到家了!
江函允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前列腺被不斷摩擦撞擊,劈啪作響的電流又起,他再度弓起了背脊,高聲吟哦:「啊啊……老公……我又要…去了……嗬……啊啊……好爽……呃啊——」
白宣被他痙攣的肉壁夾得粗喘一聲,江函允則是渾身白肉顫動,這次扎扎實實射出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