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第4頁）

”而當(dāng)莉莉婭再看見亨里埃塔的時候，嚇得差點沒站穩(wěn)，還靠利維坦扶著才沒摔倒。

男人被擱置在赤裸的巖石上，周圍是一片熱河，那白馬早已死亡，亨里埃塔親自所殺，它的腹部被掏空，鮮血和肉糊了男人一身，蚊蟲環(huán)繞在周圍。

幾個小鬼正撲在他身上，劍劈過去，他們散開，仍惡意滿盈地注視著。

不久趁著他的疲憊，又襲上去，身后被劃出四道深痕，男人痛苦地悶哼出聲。

“停下！”莉莉婭生氣地喊，小鬼們被打擾了興致，叫嚷著看過來，看到兩位魔王，小心翼翼地打招呼，腳下抹油跑了。

“利維坦，我不是讓你看好他嗎？”前三個字咬的很重。

男人一臉無辜：“我不是聽你的命令，好好地看住他了嗎？”他看著莉莉婭的眼神，像是忽然明白了些什么，恍然大悟道：“你是說他的傷？”“這可不是我做的。

”沒心情聽利維坦的解釋，莉莉婭跳過了熱河，來到巖塊前，亨里埃塔下意識就要揮劍砍來，被利維坦一鞭子扇到地上。

緊接著又是一鞭，不僅是身上，現(xiàn)在他的臉上也血肉模糊。

利維坦的聲音低沉，帶著怒意：“別碰他，莉莉婭。

”她生氣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把鞭子還給我！”利維坦輕笑，沒有應(yīng)和，走到她身邊攬住她。

撲鼻而來刺激硫磺味和濃烈的血腥味，尸體腐爛發(fā)臭。

“別那么生氣，他還沒死不是么？”“利維坦——”莉莉婭忘不了那雙滲血的綠眸，緊緊地盯著她，從恍惚、震驚再到怨恨，他的神情一變再變。

莉莉婭非常懊悔，她錯了，不該把人交給利維坦的，她不應(yīng)該……“你走吧。

”莉莉婭直接下了逐客令。

利維坦還想說什么，她直接推開對方：“走——”男人一聲輕笑，目光打量著地上躺著，喘氣都難的男人，把鞭子交給她，手指摸著她的臉頰，他手指粗糙，觸感明顯。

“別靠太近，小心受傷。

”莉莉婭深吸一口氣，答應(yīng)了。

喉嚨被捏緊，男人不滿她走神。

注意力被拉回到現(xiàn)實世界，艱難喘息，雙手掰著男人粗壯的右臂，眉毛擰在一塊。

“對、不、起”力道一松，她想起之前只是將他送出去，從來沒有向他解釋過，用力咳了兩聲。

等聲帶恢復(fù)好，她說：“我可以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