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賦忙是攔著她:“行了,你要去就去吧,只是我那些公文你不要碰?!?/p>
也是了,若是枝枝要去,自己也是不會阻攔的。
曼華雖然是昭國公主,但她已經(jīng)懷了自己的骨肉,對自己又這樣深情,寧可背叛自己的故國,也要與自己這個密探在一起。
自己還在疑心什么呢?
玉曼華破涕為笑:“好!我就知道你心里還是有我的!你盡管放心,我對政務(wù)沒有興趣,我一個婦道人家,看你那些公文做什么?”
齊子賦隨意地點點頭,便出門去了。
只是他臨行,私下叮囑了秋熠一句:“若是玉姨娘去了書房,找人先悄悄盯幾天,與我回報?!?/p>
便是相信曼華,也不得不小心一些。
秋熠:“是!”
玉曼華沉著一張臉,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細(xì)雨方才自然也見識到了齊子賦的無情,關(guān)上門之后,開口道:“公主,這齊子賦當(dāng)真不是個東西……”
玉曼華苦笑了一聲:“若非如此,我也不會這樣恨他!”
不管怎么說,齊子賦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他容貌俊美,還很有本事。最初他們兩個濃情蜜意的時候,她不是沒有迷失過,也不是沒有彷徨過。
更是整夜里做夢,夢到齊子賦知道自己只是細(xì)作,他們之間分道揚鑣。
那種痛苦是那樣真實!
她一直暗笑自己,明明是演戲,卻是險險要將自己也演進去。
可就在回齊國的路上。
她發(fā)現(xiàn)了齊子賦的坐立難安,發(fā)現(xiàn)齊子賦夢中總是會叫容枝枝的名字,尤其是回了齊家之后,她更是看出了,齊子賦心里惦念的都是容枝枝。
而她玉曼華對于齊子賦而言,不過是一個笑話,甚至是一個磨練他與容枝枝感情的驗刀石罷了!
至此,她收回了自己所有的意動,愛沒有了,只余下自己心里明晰的復(fù)國大業(yè),和對齊子賦覆滅自己國家的恨!
看著公主微紅的眼眶,細(xì)雨哪里有不明白的?
她心疼地道:“公主,成功的路總是崎嶇的!待您重新回到公主的尊位上,日后要什么樣的男人,二王爺不會成全您?齊子賦將來,只配做您的一條狗!”
玉曼華面色冰冷,不再言語。
只是外頭傳來一陣動靜,原來是覃娉婷知曉,昨夜齊子賦是與玉曼華一起睡的,認(rèn)定了是玉曼華有意毀了自己的大喜日子。
過來找玉曼華吵架了。